安安就趴倒在那些和水壘起來的煤塊上。
這一舉動讓夜瀾菲氣憤不已,在大家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拽著老太太的脖領子,給拖出了門。
老太太在外頭哭天搶地的,又引起不小的風波。
這一天過的是真精彩,夜家一時成了家屬院裡茶餘飯後的談資,一個是夜家老五生了龍鳳胎,一個就是老四嫁給了自己的表叔。
王翠花去廠裡處理了一些工作,順便去‘偶遇’了一下廠工會副主席。
這人叫李巧蓮,同時又是個大嘴巴,見面少不得要問起她家老四的事情,她索性一股腦的將老太太說的話都搬了過來。
不出意外,翌日廠裡的人講這件事情的就很少了,再提及已經不是夜瀾姍嫁給表叔,而都會搖頭嘆息一番,說上一句造化弄人,上上一輩的恩怨咋還能波及到兩個孩子。
……
中午,沒有一絲風,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整個世界都被高溫籠罩,讓人喘不過氣來。
夜瀾傾感覺自己流汗都要流脫水了,後悔沒在生之前回香江。
“我一會去廠裡就給小封去個電話,孩子出生了,總得告訴他一聲,看看給起個名字什麼的。”
王翠花臨走時,來到臥室跟小閨女說道。
“嗯,媽我爸呢你喊他來,我找他有事。”
夜瀾傾想讓老爸打掩護換床,昨晚一家四口可真是擠得要命,後半夜她索性直接帶著孩子進了空間。
在空間裡兩個小傢伙,睡得十分安穩,一點都不哼唧。
她猜測孩子一直哭,有可能是熱的。
“嗯,知道了,你爸應該出去了。”
王翠花說著便往外頭走去。
昨天鬧騰一下午的老太太,看到媳婦出去上班,忙一個閃身進了南屋,像是做賊心虛一樣。
反正不給錢,她不走,都不妥協,就造成了彼此間誰都不搭理誰的局面,幾個孫女就老三和老五偶爾還跟她說句話,其餘都冷著她。
用夜瀾菲的話來說,當她是臭狗屎,躲著就完了。
夜瀾傾見她媽走了,便意識探進空間裡,檢視空調,空間裡的空調不計其數,現代的佔多數,可也有一批是從櫻花弄回來的。
剛準備細細研究一番,就聽到床上兩個祖宗又哭了起來。
“哇哇——”
“哇哇——”
她一個腦袋兩個大。
“你倆又哭啥呀,要命了,熱不熱呀。”
夜瀾傾煩躁的把老么抱了起來,齜牙咧嘴的輕輕晃悠著。
越哄越哭,越哭她越煩躁,見此刻沒人進來,便把兩個臭大寶收進空間裡。
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孩子們進了空間,立馬噤聲。
夜瀾傾意識探進裡邊就發現人家兄妹倆吧嗒吧嗒小嘴巴,裹著小嘴唇又繼續睡著了。
看來還真是熱的。
與此同時,去上班的王翠花,剛走出家屬院門,就碰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媽~”
“你怎麼回來了?我剛還說要給你打電話。”王翠花眼底滿是訝然。
但心裡也很開心,現在家裡也就這個女婿看著還順眼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