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傾摸著安安的額頭,一臉的愁緒,這麼點的小孩也會生病嗎?
不是都有新手保護期嘛,才一個多月的崽崽。
“我試試。”
聞言,夜瀾姍立刻就擔心不已,安安現在可是她的心頭肉,要不是捆在自己懷裡,安安會哭,都輪不上妹妹抱。
手輕輕摸上外甥的額頭細細感受,發現有確實點熱,但應該也不是發燒,看著孩子睡的很安穩。
“你把這披肩往下點,給他臉露出來,別捂著。”
“我覺得一會肯定能燒起來。”
夜瀾傾小聲嘀咕道。
“你別胡說八道,你摸摸他尿沒尿。”
夜瀾姍始終不相信,小妹給孩子腚上烀的那個東西,不透氣,還能接三四泡尿,那不得捂壞了那嬌嫩的小屁股。
淨瞎扯。
“沒有。”
夜瀾傾也很無奈,無論她怎麼解釋,即便拿紙尿褲用水做了實驗,冥頑不靈的四姐仍舊覺得那個東西會燒壞了孩子的小屁屁。
她跟她說這是封北活著的時候郵回來的,好像是港貨,特別貴。
那也不好使,她不相信,四姐始終覺得還是她撕的那些床單布料好,吸水,還透氣。
好在那些床單都是撕的空間裡的新的,像是大隊長媳婦送的那些,她家孫子孫女用過的尿戒子,說實話,她心裡是有點牴觸的。
“一會車到了,你可別再讓坐了,我討厭跟別人坐在一起。”
“知道了。”
兩姐妹說話間,到了發車時間。
她們隨著人群,往汽車的地方走去,夜瀾姍手上拿著兩張票。
想進去院裡坐車,門口有人檢票,檢票也很簡單,就是把票撕掉一節。
從候車廳到院裡坐車是不需要經過進站口的。
公社到縣裡的車,也是進的這個車站,剛好封北坐的車,就剛剛進站。
而夜瀾傾姐倆才從候車廳出來。
封北有些失魂,加上昨晚一宿沒睡,靠在車窗上閉目養神。
車身與夜瀾傾錯身而過的時候,安安忽的就哭了起來。
“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