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容寐盯著她微張的紅唇,眸光暗沉,意有所指地問:“準備好了?”
古笛羞澀的垂下眼眸,臉紅得堪比火燒。
容寐手搭在她腰窩位置,將她攏入懷裡,低下頭,呼吸落在她臉頰,目標是她飽滿的雙唇。
古笛細如蚊蠅的聲音幾乎是貼著他嘴唇說的,偏臉躲開容寐的吻,他吻了個空。
“容寐,請再給我點時間,我還沒準備好……”
“……”
空氣詭異且安靜。
容寐被氣得儀態全無,捏住古笛下巴尖,對著她的唇,惡狠狠咬了一口。
古笛吃疼輕哼一聲,容寐才依依不捨放開她。
美人在懷,他非常不甘心!
容寐大掌托住她後腦勺,跟她額頭相貼,四目相對,讓她看清他眼底閃爍的慾火。
“古笛,你就是存心折磨我。”
古笛羞紅了臉,移開目光:“對不起,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容寐對著她紅唇又咬了一口,氣呼呼道:“我不願強迫你,可以給你時間,但別讓我等太久。”
“容寐,謝謝你……”
容寐眸帶慾火盯了她很長一段時間,突然起身拂袖而去,似是有什麼要緊事焦急去處理。
容寐大步流星離開,還不忘把門帶上。
古笛抿了抿唇,吃疼一聲,嚐到血腥味,嘴唇果然被他咬破了。
古笛抿嘴舔去唇邊的血珠,心底冷笑。
她就是故意勾引他,存心折磨他,讓他嚐嚐什麼叫‘看得見吃不著’。
上輩子,她以權勢財寶為誘餌,軟硬兼施,千方百計都吃不到這位冷麵丞相,作為報復,這輩子,容寐也別想輕易得到她!
她可是有仇必報!
這兩天,容寐都是早出午歸。
古笛將欲擒故縱玩到極致,每次在氣氛最微妙時藉口脫身,氣得容寐對她的嘴唇又啃又咬,權當發洩。
自新婚夜起,容寐一直睡書房,他每天都洗幾次冷水澡。
這時節都快中秋了,也幸好是容寐,換了旁人,早就感冒流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