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洲軍管中心大樓,在冷清了快有兩個月,突然之間熱鬧起來。
楚定邦招集中層一上幹部開會,營級以上的全部要參加,五六十人陸陸續續走進會場。
不過一進會場很多人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此時會場內竟然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全是全副武裝的戰士,還有五六名覺醒者提著庇護城出品的武器,渾身煞氣的瀰漫,眼神如刀子一般掃過,頓時一眾將軍都感覺到一股寒意。
有人悄悄想退走,只是一進入會場想出去立馬被人趕了回來,只能心驚膽顫的坐回到位置上。
一眾中層將領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著。
“這是出了什麼事了,怎麼看這架勢不對?”
“誰知道,不過今天陣仗不對,怕是要有事了!”
“怕是上面幾人又在鬥法了,可憐我們這些池魚,要遭殃了!”
“怕什麼,我們靜觀其變,不管誰管事,總得有人領兵,不可能將我們都殺光!”
正在這時,門外一陣轟亂,似乎有一大群人正在向這裡走來,頓時眾人都紛紛看過去。
“張將軍和劉將軍到了!”
會議室裡有人驚呼道。
唰!大廳內眾將軍齊齊起身向兩人敬禮,劉震亞與張北望也是回禮後。
然後,兩人走到高臺寫著自己名子的地方落坐,雖然張北望不是領導三人組,但他的勢力和官階在那放著,是汴洲最高權利的幾個人之一,坐在高臺也是不成問題的。
兩人一到,大廳裡安靜了不少,軍人就是軍人,此時一個個正襟危坐,靜靜等待,整個會議室靜的只能聽到呼吸聲。
不過沒安靜多久,不過半分鐘,宋寒柏與楚定邦兩人走了進來,他們身後跟著十多名身穿全身鎧甲背背刀劍的覺醒,一個個氣勢驚人。
看到這十多人,全場頓時一陣騷亂,這種裝束在場人都知道,這是到庇護城轉過職的職業者,汴洲何時有這麼多職業者了。
這些人進了會場分佈到會場四周,只露著眼睛的頭盔裡射出一道道凜然的目光,掃視著全場,攝人的煞氣在會場上瀰漫,頓時會場寂靜無聲。
楚定邦與張北望兩互視一眼,他們看向高臺上震驚的劉震亞和張北望,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兩人龍行虎步走上了高臺,在各自的位置坐下,對於傍邊坐的兩人似乎沒有看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