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有可能在戰鬥中救他一命。
訓練場上姜小雅聽到這話，眼神有些細微的變化。
她不是白痴，之前被她訓練過的弟子說她什麼，姜小雅是知道的。
但沒有哪一位像唐生一般還心懷感激。
“唐生，本皇越發認可你了。但這才第一天而已，接下來的日子還長。”姜小雅手中出現了刀。
碰，碰，碰……唐生不斷飛了出去，最後他像第一天一樣陷入昏迷中。
不過這次，不像第一天，唐生有好幾次接住了姜小雅的一擊。
訓練場外弟子將唐生送去住處，薛虎給唐生服用丹藥，全身塗抹藥水，來恢復傷勢，來保證第二天能照常訓練。
五天之後，唐生手持著玄鐵重刀，目光凝視前方。
他依舊看不清眼前的身影，忽然他手中的刀動了，往頭頂揮舞。
檔！
兩刀相撞，姜小雅的身影浮現。
姜小雅沒有說什麼，手中的刀揮舞起來，刀的殘影籠罩唐生。
唐生目光一凝，手中的刀同樣不斷揮舞。
檔！
檔！
檔！
如有韻律般的聲音響徹整個訓練場。
碰的一聲，唐生有所疏忽，整個人倒飛過去。
“師姐還是厲害。”唐生爬起發出感嘆。
“你也很不錯。”姜小雅點頭道。
“是師姐教導有方，再來。”唐生微微搖頭，就算一頭豬被這麼折磨，也能變成有靈性的豬吧。
幾個小時後，唐生躺在地面上，渾身無力，但這次姜小雅卻沒有一刀斬過來。
“恭喜你師弟，第一階段你透過了。”
姜小雅話音剛落，楚香兒便鼓起掌來，隨後她拿出一個紅色的果子，塞在了唐生的嘴裡。
“唐生，你不愧是我的閨蜜，竟然能挺過小雅的第一階段。師姐，給你一個靈果當做獎勵。”
此靈果下肚，唐生只覺一股清涼氣流流轉全身，不到一分鐘，他整個人恢復最巔峰的狀態。
姜小雅繼續說道：“既然有力氣了，那便開啟第二階段。本皇沒有煉體，你知道本皇為何能與你對戰不落下風？”
唐生搖頭。
他心中也奇怪這點，他們比拼的是最基礎的刀法，不涉及到刀意，刀身未被靈力籠罩。
而他肉身境界是大圓滿，再加上玄鐵重刀千斤之重，與姜小雅碰撞，對方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師姐請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