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六號房內的無名依舊在閉目修煉,對於外界發生了什麼並無太多關心。
一道道幾乎凝成實質的濃郁靈氣向著身體湧去,他的修為在鞏固,並且向著更高境界緩緩攀升。
五日後。
無名睜開了眼睛,面色有些遺憾,房內已經停止了靈氣供應,看來靈丹坊自有一套手段應付那些有想法的修士。
他現在已經徹底鞏固了金丹後期的修為,但要想再進一步確實艱難,畢竟時間確實太短了。
他走出了門,外面依舊一片沉寂。這也正常,他想象沒有個把月這上等洞天的靈氣是恢復不了的,因此自然不會有人來的。
他走到了盡頭,哪裡有一個傳送帶,神識微微向外探去,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著一陣靈光閃動,無名的臉部在瘋狂的擠壓變形,與此同時他的身高體態也在發生著變化。
片刻時間,他便從一個白髮少年變成了一個黑髮的絡腮鬍中年漢子。
“走了。”
無名搖了搖頭,有些留戀的看了眼這洞天,接著便消失在傳送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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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出來,他便感覺一股嘈雜的聲音傳來。
“都給我閉嘴。”
隨著一陣冷冽的聲音傳來,瞬間場上鴉雀無聲。
無名抬頭望去,臉上微微一笑。
此刻又排起了一個長隊,管事出重新換了一位築基中期的男袖,而在人群周圍則是不斷有四五個築基修士在巡邏。
黑供奉抱著拳,漂浮在半空,臉上焦躁與憤恨不斷,剛才自然是他出聲,因此眾人才不敢說話。
短短五日不見,這傢伙便蒼老至極,滿頭白髮,盡布愁容。
“不是你,走。”
黑供奉仔細的用靈力探查眼前的修士,確認不是無名後,冷冷的吼道。
被檢查的修士強忍著怒意,他本來是來修煉的,但現在卻要被當作囚犯一樣搜查,這讓他心情如何能好。
他們雖然敢怒不敢言,但對這黑供奉卻越發的厭惡起來。他們甚至在想,或許那位叫無名的傢伙或許沒有錯,別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暴起殺人,一定是靈丹坊的人做了什麼事情激怒了對方。
不過,他們也不知道內情。就算是當時在場的修士們也沒有看到,畢竟他們確實沒有看到那儲物袋裡的靈石,但那位女修的態度確實囂張,但誰叫她有個好爹,因此即便是他們見過了事情經過,也並不敢向外傳播。
就在這短短五天內,整個三靈山都知道了一個叫無名的傢伙,他膽大包天,居然敢殺害靈丹坊的修士。不少修士不明所以,紛紛跟著咒罵不止。畢竟他們只信服於強權,並不會在意對方是對是錯。
“你,也走。”
黑供奉現在煩躁至極,他恨不得將這在場的修士全部殺了。五天了,那個傢伙還沒出來。他並不知道無名在哪個洞天,或許也只有那死去的女修才知道,因此只能採取這種笨拙的辦法。
但時間拖的越久,對方就越可能跑了。他雖然不相信一個築基修士能從他一個金丹修士面前跑了,但他焦急啊,他已經承受不住來自各方的壓力了。
靈丹坊來的那幾位修士查驗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最後這鍋只能他自己背。
他這幾日,為了平息火家,慕家的怒火,幾乎是耗盡了自己的家產,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成為了窮光蛋了。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後的修行道路會有多麼艱難,或許一生都得被束縛在靈丹坊了。
該死啊。
都是那個傢伙,讓我曾經如此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變得如此狼狽,她現在在眾位金丹修士面前幾乎成為了笑話,他死一萬次也不夠。他現在已經將靈氣消失的事情也忌恨到了無名身上,沒辦法,一切都是他碰到了這個傢伙才如此倒黴。
無名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這傢伙真是死性不改,明明是你女兒要別人的命,現在被反殺了,卻不允許了。
有那麼好的事嘛,既然拳頭大,便是道理,那就等著我回來吧。
“你。”
黑供奉有些疑惑的看著無名,他感覺眼前之人有些熟悉,就是那種氣質說不上來的。
“大人,我能走了吧。”
無名面色難看的答道。
“走吧,走吧。”
黑供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雖然有丁點熟悉,但他查驗了幾次,確實沒什麼問題,只能讓他走。我就不信,你小子一輩子不出來,要是氣急了,我就算冒著天大的風險也要衝進洞天檢視。
“那大人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