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的身影繼續在擂臺之上閃現挪移,而那些擂臺之上的尚藥宗的弟子也是頻頻倒在地上或者是被飛出擂臺之外。
因此,擂臺之上的人數也在銳減。
八十!
六十!
五十!
四十!
……
雖然擂臺之上的這些尚藥宗弟子面對著陸凡已經驚恐到了極點,但是他們誰也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投降認輸。
畢竟你總不能將這擂臺之上的人都殺光吧,至少也得留下其他二十四名弟子。
而說不定,自己就能夠成為這二十四人之中的一個。
雖然這很危險,但是他們願意去賭一賭。
所以,此時幾乎所有擂臺之上的尚藥宗弟子都是躲得陸凡遠遠的。
現在的他們哪裡還敢有任何的反抗,因為那樣的話無疑是會被淘汰,甚至是自尋死路,丟掉性命。
陸凡在他們心中已然成了殺神一般的存在,每一次出手都是重手,而被淘汰的人不是暴斃就是重傷。
那些擂臺之上的尚藥宗弟子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臉恐懼地看著陸凡,希望陸凡能夠將他們留在最後。
有些可笑的是,在前一刻,他們還充當著餓狼的角色,將自己那貪婪的狠厲目光放在了陸凡的身上。
現在看來兩者之間的角色卻是發生了反轉。
而此時那些擂臺之下的尚藥宗弟子們也是一臉驚詫和難以置信,這一幕轉變的真是太有戲劇性了。
一群想要捕殺羔羊的餓狼,此時卻被那隻羔羊逼到了絕路。
“這個小子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呢?”
此時,坐在高處之上長相十分英武的尚藥宗外武堂主也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困惑道。
“堂主,那人名叫齊宏光,之前他的父親為尚藥宗的捐了一大筆錢財,所以才賞給了他兒子一個尚藥宗外門弟子的名額,而這個弟子也是半個月之前才來報道的!”
在那外門武堂主的話音落下之後,在其身旁的一名隨從便是出聲道。
“齊宏光!”
聞言,旁邊的四位內武舵主便是不由自主地捕捉到了那三個字,竟是齊口出聲道,面色嚴謹,似乎已經將這個名字給深深地記在了心裡。
見到有些失態的四位舵主,那外武堂主也是不禁又搖了搖頭。
雖然自己這外武堂主的職務頗是清閒,但是卻也不用參與到那種你死我活的勾心鬥角之中。
但是此時這位外武堂主的面色也不好看,因為由於陸凡的出現,他的兒子無疑是又多了一個勁敵。
而這位外武堂主的兒子正是慕雲白。
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在擂臺之上的尚藥宗弟子包含陸凡在內,已經堪堪只剩下二十五人了。
不過陸凡絲毫沒有停頓下來的意思,仍舊向著一人暴掠而去。
開玩笑,此時的陸凡怎麼還會分散精力去關心這擂臺之上還有多少。
反正這些都是自己的敵人,所以只要有人,那自己就儘管殺就是了。
見到陸凡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那些擂臺之上的尚藥宗弟子頓時便是陡然一驚,更加慌亂了。
這還真是有些意外啊。
那些擂臺之下的尚藥宗外門弟子也是不禁皺了皺眉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和這個人分到一組裡面。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