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陸家發出訊息說,懸賞十枚木靈丹換取一顆鄭家子孫的人頭,這陸傢什麼時候有這麼多木靈丹了,快快去給我查清楚!”
鄭家議事大堂中,一箇中年男子正在大聲咆哮。
此人正是鄭家的家主鄭浩天,然而就在鄭浩天剛剛將那個向自己彙報訊息的人趕出去之後,一個鄭家的子弟又是急急忙忙地向著堂中跑了進來。
鄭浩天看了那子弟一臉慌張的神色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又有什麼事情!”
“稟告家主,剛剛下面來報,族中的一個人在我們的坊市被人灌了迷藥,然後把頭顱割掉了!”
那子弟說完便是連頭也不敢抬了,現在這時候誰也不敢承受鄭浩天的怒火啊。
“嘭!”得一聲,鄭浩天身旁的一張楠木桌子被擊成了一團粉末。得到此時鄭浩天終於體會到了一點作繭自縛的感覺。
鄭浩天深吸了一口氣,心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對著那名族中子弟大聲道:“快去請何先生來此處議事!”
“鄭家主,什麼事情如此驚慌啊!”
在那鄭浩天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後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青年便是款步邁進了議事大廳。
見到來人,鄭浩天頓時收斂了所有的怒色,並且在臉色堆起了笑容,“何先生,大事不好了!”
“鄭家主,不必慌張,陸家公佈的訊息我已經知道了,既然那陸家願意用十枚木靈丹換你鄭家子嗣的人頭,那你也可以加嘛!”
青年說著便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吃起了桌子上擺放的水果,連看都沒有看鄭浩天一眼。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鄭家豈不是入不敷出了!”
鄭浩天面有為難之色。
“鄭家主,你應該知道我代表的是誰,既然我能幫你們鄭家,那麼我一句話也能毀了你們鄭家!”
那青年說著便蠻橫地將一旁的一名侍女拉進了懷裡,不顧那侍女的反抗,上下其手。
鄭浩天忍不住地嘆息了一聲,此時他已經後悔了死了,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原來鄭家所有的木靈丹都是鄭浩天口中這位何先生煉製出來的,但是這位何先生沒煉製出一枚木靈丹要提七千枚金幣。
按照售價一萬來說,除掉那將近一千金幣的本金鄭家也就只能賺取兩千枚金幣,按說這個數字也不少了,但是鄭家懸賞出去的那一枚木靈丹卻是要自己承擔,所以這樣以來鄭家根本就賺不到什麼錢,如今要是將懸賞提高的十枚,那鄭家還不得被自己給玩死啊,所以鄭家絕對不能這樣做。
“何先生,我們鄭家的實力您也清楚,我們玩不起,要不然您那提成少要一點可以嗎?”
鄭浩天深吸了一口氣,忍下心中的怒火,對著那青年低三下四的問道。
不過那青年卻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強行與那侍女做著苟且之行。可憐身為堂堂一個大家族一族之主的鄭浩天,他這輩子哪裡受過這樣的恥辱啊。
半刻之後,那青年終於一陣顫抖著將多餘的精力全都發洩在了那侍女的體內。青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對著鄭浩天瞟了一眼淡淡道:“鄭家主,我何歡也不是一個不講情理的人,我知道你們鄭家有難處,實話告你,身為一名煉藥師的我並不缺錢,但是我想要得到一件東西,只要鄭家主能夠完成我的這個心願,我何歡絕對不會要您鄭家一枚金幣,而且還會全力為您煉製木靈丹。”
鄭浩天聞言大喜,不過眉頭也是一皺,心道這何歡身為一名煉藥師想要什麼東西沒有,怎麼會有地方求著自己呢。
不過鄭浩天還是問道:“不知道何先生想要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