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文家,玉牌的數量也有限,整個文家玉牌的數量也不超過二十枚,而且玉牌一旦遺失,諸仙殿是不會補給的。
文天佑一出手就是一枚玉牌,可見他對白迦之前的援助之情一般。
“天佑,你這麼做會不會太過了?”
在城門內的另外一邊,文悅見到文天佑將自己僅有的一枚玉牌給了白迦,也是微微吃了一驚,覺得文天佑用這種方式還白迦的救命之恩似乎有點不值。
“二伯,你難道沒有發現他身上的氣息不同了嗎?”
文天佑微微一笑,道:“一枚玉牌的投資,投資在他的身上,我覺得很值得。”
“突破了?”
文悅在文天佑這麼一說之後,這才察覺到白迦身上的氣息已經達到了二星戰將的實力,微微皺了下眉頭,道:“這速度...”
文錦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也感應了下白迦身上的氣息,道:“隱藏了實力?”
“不管是真的突破了,還是隱藏了實力,這都無所謂。”
文天佑笑著說道:“三天的時間,他的實力就有所新的突破,哪怕是厚而集發,以他的年紀能擁有這種實力,怎麼說都是一種潛力股...
如果是隱藏了實力,那就更值得我去示好,因為他連二伯和五叔都能瞞過,光是這種實力,就不可估量。”
“就怕他對我們文家是另有所圖...”
文悅承認文天佑說法有道理,可是文家現在是多事之秋,他還是不得不防,提醒了一句說道:“天佑,你要與他這種人來往,需要要小心謹慎。”
“二伯,我會的。”
文天佑應了聲點了點頭,看了在城門口的白迦一眼,文悅見文天佑似乎也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也不再多說。
反正就算不願意,文天佑也將玉牌給送了出去了,文悅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更何況這枚玉牌是文天佑之物,他想要送給誰,那是他的自由,他也說不了什麼。
眾人不等那名下人走回,就徑直朝城內的文家走去,在文悅等人看來,在城內沒有人敢對文家的人出手,包括下人也一樣,所以他們根本不擔心,手拿文天佑玉牌的下人會被人搶奪。
而且玉牌一旦使用了,別人哪怕拿到了玉牌也無法使用,最多是遺失一枚身份牒而已,雖然說會因此而沒有了眾多特權,但是對於文天佑這種人來說,他的名字其實就是一種特權。
在別人眼裡珍貴無比的玉牌對他來說,不過是一種身份的象徵罷了,遺失了玉牌,在沒有新的玉牌情況下,以他的實力只能領取銀質的身份牒。
做為文家日後未來的繼承人,連一個玉牌都沒有,這對文家來說是一件十分沒有面子的事情。
在其他地方,你可以不給文家面子,但是在開陽城,你不可以不給文家面子,不然這事很有可能會就此而鬧大。
然而就在今天,有些人很顯然要重重地打一打文家的臉!
那名文家的下人,在城門處等白迦辦理好了身份牒之後,就向白迦告辭,拿著文天佑的身份牒往文家的方向走去。
白迦在這時尚不知玉牌的貴重性,但是看到玉牌的特殊性,他大概也猜出一些,尤其是那名守衛隊長和自己身後的人看到自己手中的玉牌時,臉上所露出那種羨慕的神色,更加讓他肯定這枚玉牌有著不同的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