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痛楚令塞繆爾的始源基因一下就潰散,無法與塞繆爾完成融合,如同一灘爛泥一下躺在地上。
“豬玀就要豬玀的樣子,只能任人宰割,懂嗎?”
白迦邪邪地笑了下,用手中的短刀將塞繆爾上身的衣服全都割開,讓塞繆爾光著身子躺在地上。
在塞繆爾驚懼的眼神下,白迦用短刀割掉了他的舌頭,道:“先把你的舌頭割了,以免一會你大晚上的擾民。”
這一幕被剛從個住宅樓內的雪莉爾看到,不由嚇得兩腳一軟,捂著嘴差點坐到了地上。
“雪莉爾,你站在那邊就好,免得一會被這豬玀的血弄髒了。”
白迦淡淡地對想要過來又不敢過來的雪莉爾說了一句,就用短刀開始在塞繆爾的身體劃拉,每一刀白迦都割得非常淺,只在塞繆爾的身上留下一道不大的刀口。
就在塞繆爾和雪莉爾都不明白白迦在做什麼時,白迦的短刀刀尖突然從塞繆爾身上的刀口刺了進去,用刀慢慢地將塞繆爾的皮給挑了起來。
在這一瞬間,塞繆爾的臉放佛全都曲扭到了一塊,嘴裡嗚嗚地嚎叫著,可見白迦這一下帶給了他多大的痛楚。
然而真的極刑現在才剛剛開始,白迦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的惡魔一樣,放下短刀用手扯著塞繆爾的皮開始緩緩地撕離他的身體,那緩慢的速度好比在拆一件心愛的禮物般。
雪莉爾在一旁看著這恐怖的一幕,直接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在白迦把塞繆爾的皮活生生地剝下來時,塞繆爾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但是每次他一昏迷就被弄醒,承受著內心無限擴大的恐懼和痛楚。
可是在白迦想近一步折磨塞繆爾的時候,塞繆爾就被自己給嚇得肝膽俱裂,活活嚇死了。
“沒意思。”
白迦見塞繆爾這就死了,不屑地輕吐了一口唾沫,從地上站了起來,拿出一瓶水和紙洗拭下自己的雙手,這才走向昏迷在地上的雪莉爾,將其拍醒。
雪莉爾醒過來之後,目光不由地朝塞繆爾的屍體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又再次暈了過去。
白迦無奈下只好將其抱了起來,帶到了樓上的合租屋內,才又再次將雪莉爾叫醒,雪莉爾一醒,就看到倒在沙發前的內森,臉色暗淡地對白迦道:“謝謝你....”
“人死不能復生,看開點吧。”
白迦輕嘆了一聲,道:“內森的仇,我已經幫你報了。”
“其實我謝謝你是謝你救了我,而不是幫內森報仇...”
雪莉爾一臉悽然地說道:“我這麼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像一個無情無義的婊子?”
“你有什麼想說都可以說,我不介意當一個聽眾。”
白迦點了一支菸,給雪莉爾也遞了一支,雪莉爾卻搖了搖頭沒有接,道:“其實我和塞繆爾的事情,內森是知道的,而且還是他促成了我和塞繆爾的關係,只是塞繆爾不知道而已。”
對於這個答案,白迦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從雪莉爾對內森的死,所抱有的態度來看,他已經隱約猜到了一點。
“內森今天被殺,是因為他覺得有了你這麼一個靠山之後,不願意在被塞繆爾屈指激怒了塞繆爾,塞繆爾才將他給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