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白迦舒服地躺在床上抽著曹媚幫他點燃的香菸,吐出了一口煙氣,手輕輕地撫摸著曹媚那白皙光滑的肩膀,不由地覺得曹媚是一個真正的妖精。
一個令所有男人都會著迷和沉淪的妖精!
昨天晚上的時候,白迦嘗試到曹媚所說那個可以讓他滿足的辦法,那令人慾罷不能回味無窮的感覺,真的是妙不可言。
“爺,你在想什麼啊?”
曹媚頭枕在白迦的臂彎之中,用纖細的手指在白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仰著頭看著怔怔出神的白迦。
“我在想你是怎麼做到的,太神奇了!”
白迦一臉認真地低頭看向曹媚,說道:“這要換個其他男人,估計都變人幹了吧?”
曹媚拍了白迦的胸膛下,嬌嗔道:“不是說好了不許取笑人家的嘛!”
“我只是好奇而已。”
白迦呵呵地笑了笑,說道:“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
“我也不知道,就是隻要我想就可以那樣...”曹媚有些嬌羞地說道。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這麼做?”白迦疑惑地問道。
“我...我怕你覺得我是一個胃口大的女人...”
曹媚被白迦追問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話語中有些言不由衷,白迦見狀淡淡地一笑,道:“過去你沒得選擇,所以我不會在意你以前的事情,我只會在意你今後的表現,明白嗎?”
“嗯!”
聽到白迦的話,曹媚如同小貓般乖巧地點了點頭,趴在白迦胸膛上,眼中閃過堅定的神色,就這樣靜靜地不再說話。
不過有一個小妖精顯然不想有一個寧靜地的早晨,像一隻早起吃蟲的鳥兒般,將被子中的怒龍當成大蟲給叼進了嘴裡。
別緻的叫醒服務,讓臥室內充斥著管不住的春色,如同雲煙般再次翻湧了起來。
吃過了早餐,白迦就帶著安吉拉母女和曹媚開始進行一些暗殺術的訓練,在訓練的時候,就連艾達出現任何錯誤,白迦都不假以顏色。
在如今這個世界裡,魔屍不會因為你是女人或是孩子就會對你區別對待,你的敵人同樣不會如此,反而會因為你是女人或是孩子更好對付,用你來威脅你的親人和朋友。
曹媚她們是與白迦最為親近的人,對她們來說或許沒有什麼機會與魔屍正面作戰,但是一些有心人卻難免不會用她們來要挾白迦。
所以白迦必須要教會她們如何去自保,以免她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而暗殺術從表面上看來,雖然與格鬥術,以及刺殺術似乎差不多,都是搏鬥技巧,但是實際上暗殺術與其他兩種搏鬥技巧,卻有著本質上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