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這樣...”
白迦平靜了一下心中那份躁動,輕吐了一口煙氣,道:“下午的時候,你已經連續五次,現在又來的話,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
“爺,您這是在關心我嗎?”
曹媚咯咯地嬌笑了一聲,臉上依然是那副迷死不賠命的妖精樣,眼中卻閃過一絲哀傷,道:“做小三就要做小三的覺悟,要懂得讓自己的男人開心,是做小三最基本的準則,所以爺不需要憐惜我。”
“說說你的故事吧。”白迦淡淡地說道。
曹媚微微一怔,灑脫地一笑,道:“沒什麼好說的,我的故事和那些失足少女的陳年爛谷事蹟差不多,也就那麼回事而已。”
“我想聽!”白迦根本不給曹媚選擇的餘地,十分霸道的說道。
叮!
在白迦再次掏出香菸放到嘴裡的時候,曹媚再次彈開了那個精緻的打火機為白迦點上,白迦吸了一口順手遞給曹媚,曹媚卻擺了擺手道:“我不抽菸。”
“那你為什麼隨身帶個火機?”
雖然白迦沒有見過曹媚抽菸,但是曹媚隨身帶火機的習慣,卻讓他下意識地認為曹媚是抽菸的。
“這個火機不是我自己準備的,而是我的男人準備的。”
曹媚悽然地笑了笑,說道:“這火機是我母親送給我的十六歲生日禮物,她告訴我作為一個小三,懂得什麼時候幫你的男人點菸,是一個女人的基本功課。”
“我的母親也是別人的小三,在生我之前,她是那個男人最得寵的女人,可是我母親的肚子卻不爭氣,生下了我這麼女兒。”
“在我出生的那天,那個男人就像垃圾一樣拋棄我和我的母親,我母親為了活下去成了紅燈區的一名舞女。”
“從我懂事的那天起,我的母親就開始教導我如何去分辨一個男人是否值得我去投資,在我十六歲的那天,母親把我賣出了一個很高的價格。”
“而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身份地位很高的帥哥,並不像大部分的女人那樣,第一次給了又胖又醜的的老男人。”
“我跟了那個男人四年,在災難爆發的時候,我親手將他推進了魔屍群中,因為他想將我們母女像當初拋棄我和母親的那個男人一樣拋棄我們...”
白迦輕皺了下眉頭,道:“你恨不恨你的母親?”
“不恨...”
這句話放佛是勾起了曹媚心中最深的痛般,令笑顏如花對一切都無所謂的曹媚,眼淚沒有任何預兆地落了下來,道:“就算有,她也都還給我了...”
白迦看曹媚的樣子,大概就猜到在曹媚和母親之間發生了什麼,曹媚現在能好好地活著,應該是她的母親做了所有父母都會做的事情,用自己的生命保護自己的兒女。
“不用憋著,想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