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古往今來,極少有人捨得,將米糧當給當鋪的。”
青年公子微微笑道,搖著摺扇,走到櫃檯前,將那一口袋米糧開啟,抓起一把白淨的連個絲米糠都沒有的大米,放在鼻子下面問了問。
“米溫熱,味芳香,上等大米,共五斗,一斗八文,收。”
青年公子放下手中大米,對著夥計說到:
“以後若有人典當米糧,皆以真當行價收入。”
說完,青年便便徑直走到後院去了。
“財可當,帛可當,命可當,魂可當,天下之物與之非物,無物不當,不知閣下來我典當行,欲典當何物?”
楊宇搖著摺扇,走進後院,看著在後院井水邊上擦拭著一柄短劍的黃色布衣男子。
男子抬起頭,看向楊宇,臉上露出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這一身孑然,能當的東西也就這一聲行頭,你若想要,供我一頓飽飯便可。”
黃衣男子說道。
“巧了。”
楊宇啪嗒一聲將摺扇收起,看著男子說道:“我方才剛收了五斗上等大米,可足夠你吃飽。”
“那你煮來,待我吃完,定逛著腚從你這兒出去!”
黃衣男子說完,與楊宇對視一眼,隨後二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荊軻,好久不見。”
楊宇上前,於荊軻互相拍了下手掌。
荊軻用水抹著劍,將短劍抹的鋥光雪亮。
“決定了嗎?此一去,或是生死永隔。”
楊宇看著荊軻,緩緩說道。
“嗨,必須得去。”
荊軻說道。
“你有把握?”
楊宇問。
“把握?不,不存在任何機會的。”
荊軻呵呵笑了笑。
“那你此去,莫非是故意送死?”
楊宇問。
“當然。”
荊軻說道。
“為何?”
楊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