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華總覺得這位絲帕遮面的女子,有一種難以抵擋的莫名吸引力,聰慧的頭腦,冷靜的思路,睿智的眼神,當她說到以誠待人的話題時,他的心頭動了動。
這句話的味道,太熟悉了,他曾在情竇初開時,聽到一個女子也說出類似的話,只是,那女子後來死了,沒能成為他的妃子。
茶壺再次懸上空中,給各位添滿了第四杯茶。
雲沐顏又開始說話了,“諸位在認識我之前,都有各自的追求,你們既然願意繼續跟隨我,我都歡迎;若是有一天,你們想起了的追求,決定要離開,我也不會攔你們,相識一場,我們不是主僕,是道友。不過,你們若日後發達了,記得也都別忘了我,誰若不喝下這杯茶,誰便是背信棄義。”
這話說的,眾人無不舉杯,不敢不喝,都痛苦地飲下第四杯茶,有些廚子艱難喝完後,打了幾個苦嗝。
雲沐顏觀淡定自如,再倒上第五杯茶。
茶壺飄到空中時,眾人都苦了臉,幾乎要哭了出來。
雲沐顏漠視眾人的表情,元氣控制著茶壺,這第五杯茶,還是給大家都倒滿了。
她清了清嗓門,一本正經道:“今晚除了譚萌萌之外,你們每一個人都中了邪術,你們可知道?”
話一說完,眾人驚呼,激動起來。
“什麼邪術?我們怎麼了?”
“什麼意思?今晚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有人洗劫我們之前,對我們用過邪術?可是我怎麼都不記得了?”
譚萌萌也叫了起來,看了眼梅嫂,再指著廚子和瓜木匠,“我只知道梅嫂中了野兔的邪術,難道你們幾位也中邪術了?可我醒來時,你們都好好的呀!”
梅嫂大叫,“什麼?我竟然中了邪術!誰他娘吃了豹子膽,敢陷害老孃我!”
廚子們瑟瑟發抖,三兩個擁成了一團,“特『奶』『奶』的,誰在背地裡陰我們。”
瓜木匠反應最遲鈍,看了一圈人,眨了眨眼,突然問:
“我,我有疑問,萌萌姑娘沒有中邪術,那可有看見是誰偷走了庫房的獸肉?還有為什麼也偷走了我的大鐵錘?”
藍衫廚子突然大怒,“獸肉就是那賊崽子偷的,說不定就是那賊頭暗中下的邪術,然後洗劫了我們的宅子!”
其餘廚子紛紛點頭,認可這個說法,可看到雲沐顏板著的臉,便都低下頭。
躲在暗角里的晏世華默不作聲,默默地觀察每個人的言行舉動。
梅嫂突然想起什麼,“有可能如姑娘所說,不是世子乾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是偷獸肉的人給我們下的邪術!不過不是那人親自下的,而是透過其他方式,這肯定與獸肉被偷走有關係。”
瓜木匠『摸』著下巴,思考後道:“我也這麼認為,可為什麼要偷獸肉呢?難道是我們的獸肉精氣足夠的原因?我們冰庫裡的獸肉,都是從金鱗城運過來的,精氣十足,這附近的野獸少,即便偶爾碰到一兩隻,精氣也比不上我們冰庫裡的獸肉。”
“有道理。”
眾人紛紛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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