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回答,我到底是該有還是不該有。
那個我該怎麼回答。
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就不是他的。
他能借助一箇中國結,將周圍不明吃瓜群眾湖弄到自己這邊,但沒辦法改變事實,更不可能欺騙過乘警。
人家已經懷疑到自己頭上,他想欺騙也不可能。
“當然是有,乘警同志你也好好翻一下,說不定你沒看到那一層呢?”
真的是這樣嗎?
看佛爺那副篤定模樣,乘警當即就要翻一下。
這個錢包有好幾層,萬一是在自己沒看到的一層的。
誰知他剛低頭翻錢包,佛爺轉身就逃。
然而此時此刻他又哪裡能逃得掉,被杜雲一把扣住,連帶著他的同夥也給抓過來。
憑他的本事,這兩個佛爺想從自己手中逃脫,怎麼可能,輕輕鬆鬆將他們的手別到背後,直接把他們按倒在地。
“同志,我認為這兩個是一夥的,咱們不能放過。”
兩人有心想說冤枉,但他們一次次改口已然說明情況不對。
更別提這次的逃走,會引起人懷疑。
“走吧,咱們去值班室看看這事該怎麼辦。”
兩人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忍不住垂頭喪氣。
但他們被杜雲抓住,想逃也沒辦法逃掉,只能隨著兩人前往值班室接受審問。
只是一會功夫,就被查出不對,抓起來。
不是他們想認罪,然而這個錢包就是他們不得不認罪的證據。
他們根本沒辦法辯駁,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根本沒有見過這個錢包,還是第一次見,你怎麼可能記住知道錢包的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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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雲再怎麼不熟悉,那也是錢包的主人,能知道一些細節。
被他們逼的,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就不是錢包的主人,是偷錢包的時候被杜雲發現,反過來栽贓陷害。
想透過這種辦法,透過了人們普遍不敢見官的心理,逼的杜雲把錢包給他們。
洗脫身上的嫌疑,杜雲拿著錢包告辭離開。
至於接下來兩人犯什麼罪,這個不關他的事,只要人家公安部門查出他們的罪行,絕不會讓他有逃脫的可能。
臨走前,杜雲熱情的跟他們擺擺手,想坑自己就得想到有被他坑的可能。
乘警忽然想起一事詢問“等等你看看這錢包裡少了多少?”
“對了,我們其實已經拿出來不少。”
說著佛爺兩人掏出一沓錢遞給杜雲。
這不是想要收買他,而是逃脫罪責的手段。
偷一個人跟猖狂的連續作桉偷好幾個人是不同的概念。
偷盜成功與偷盜不成功,又是不同的概念。
既然偷盜的錢財無法減少,當然是偷的人越少越好,而且最好還是不成功的那種。
所以想透過將錢塞給杜雲的辦法,把偷盜物件儘可能減少。
至於杜雲不肯認,我這麼一沓錢給你,你不要可能嗎?
很多人都會欣喜若狂,表示這錢是自己的,然後拿著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