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食堂的人才剛開始吃飯,你告訴我這是剩菜。”
何雨柱有些尷尬,是啊,人家還在吃飯呢,你怎麼能說是剩菜,但還是說道“告訴你是剩菜就是剩菜,哪那麼多事。”
“快點我看看。”
“憑什麼?”
“我是保衛科長。”
“那你也不能這麼坑我啊。”
被他說了半天,沒辦法,還是開啟給他看了下。
當然不可能是什麼剩菜剩飯,而是全都是肉,擠得滿滿當當,連湯水都不多。
“這就是你說的剩菜剩飯,你也太狠了。”
“別給我上綱上線,我在廠裡累死累活一整天,難道還不能吃點好的剩菜剩飯。”
行吧,人家都這麼說,杜雲也沒有過多追究,而是跟他一起回去。
正走著,何雨柱忽然看到他手裡同樣提著三個飯盒。
心中頓時一動,詢問道“你這裡面是什麼?”
“沒什麼,是空的。”
何雨柱肯信才怪,奪過來一看,裡面同樣是滿滿當當的肉食,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頓時將他氣得不輕,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是也一個樣?”
“這是我親自上山打的。”
這還是我親自炒的呢。
都是挖扎鋼廠牆角,大爺不笑二爺,你竟然嚇唬我。
頗為埋怨的看著他,若非他知道杜雲只是給他開玩笑,非得跟他爭辯一番不可。
回到家將飯盒開啟,杜雲喊丁秋月開始吃飯。
至於兩人分到的兩斤肉,當然是被杜雲提回家,不用丁秋月跑過去跟人排隊。
咱自己就是分肉的,直接分兩斤好點的即可。
手裡操著刀子,難道連這點特權都沒有。
再說媳婦懷著孕,你讓她去跟一群糟老爺們一起擠著排隊,萬一出問題,想哭都來不及。
晚上,又是香飄滿院的一天。
就連秦淮茹以及幾個較為貧困的家庭,同樣有著誘人的香味。
誰讓他們也在扎鋼廠工作,能夠分到肉,當然得切一點給孩子品嚐。
區別只是或多或少的事。
像杜雲自己,根本就沒切,而是在薅扎鋼廠羊毛,弄了三飯盒回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