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全都趴在桌子底下呼呼大睡。
這酒量跟杜雲相比,實在比不過。
杜雲又將目光看向李副廠長。
此時他也已經喝的有些大舌頭。
“廠長,咱們接著喝,晚上沒有什麼事情咱們不醉不歸。”
“不喝了,不喝了。”
李副廠長連連擺手,喝個毛啊。
四個人一起喝不過他,他自問沒有那個本事,再喝過他。
最主要的是杜雲臉不紅,氣不喘,彷彿一點事沒有的模樣。
他要是再敢喝,自己保證也是喝趴下的一員。
杜雲澹澹一笑,出去找人將他們扶下去休息。
這是廠裡來談生意的,你將人喝趴下沒問題,但總得讓他們休息好。
把他撂桌子底下不管,等到醒酒,人家能跟你談生意才怪。
騎著車回家,丁秋月聞到他身上的那股酒味,嫌棄的說“你看看喝這麼多幹什麼,拿床被子去外面睡。”
“我也不想去,誰讓我成為保衛科長,必要的應酬躲不過去。”
“那也不行,你去外面睡,這樣對孩子不好。”
杜雲無奈,弄了床被褥出去。
問題是家裡只有一張床啊!
自己不能在床上睡覺,能在哪裡睡。
看看四周,尋找半天,杜雲無奈發現他只能用幾塊木板拼一下,躺在上面睡覺。
硌的人生疼不說,明明有床卻不能睡,你說這叫什麼事。
沒辦法,一切為了孩子。
後來家裡有人懷孕,連ifi都不能開,睡木板床怎麼了,還不是小菜一碟。
不行明天得小心點,不能再這麼喝,咱可以小酌幾杯,但不能醉。
喝好了即可,剩下的全部放入空間。
說起來那些酒還在空間裡放著呢,又沒有受到汙染,可以收起來想喝的時候喝。
有他們幫忙灌酒,自己以後都不用再買酒。
一面想著,杜雲昏昏沉沉緩緩睡去。
喝的醉醺醺的睡覺,那感覺當真不錯。
至少如果失眠,喝上幾杯酒也得醉,能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