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科長,杜科長。”
“那什麼我就是來看看,你們不用這樣。咱們以前怎麼相處,現在就怎麼相處。”
“哪裡話,你可是咱們咱軋鋼廠新任命的保衛科長。
我們以後唯你馬首是瞻。”
“別這樣。”
在那裡閒聊半天,接著往裡走,杜雲看到兩個副科長靠著牆,相互瞪著對方,頗有種頂牛的架勢。
也是,他們兩個被對方坑的當場社死,連保衛科長的位置也沒能得到,誰能服得了誰。
恐怕在心中恨不得弄死對方。
見到他,默契的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齒說道“杜科長好,歡迎您前來視察。”
只是那語氣嘛,頗有種恨不得人死的感覺。
我們倆拼死拼活勞累半天,想要獲得扎鋼廠保衛科科長的職位。
最後弄得兩敗俱傷,誰也沒能成功。
結果叫你給撿了便宜,自己也得成了笑話,不生氣才怪。
“沒什麼,這都是廠裡領導的信任。”
王副科長直接嘲諷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信任我?”
所以你這是把賬算到我頭上?
也不慣著他,直接說“這我可沒說,有本事你們去問領導,自己幹什麼事還不知道。”
我去,我這暴脾氣。
兩人當即傻眼,哪裡不知杜雲在揭他們的短,說他們能力不行,只會窩裡鬥。
更是化身噴射戰士,在扎鋼廠所有領導面前,上演了一出爭廁所的好戲。
有心想不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
還是他們相互坑害,是對方弄得自己。
想到這,看向對頭的目光又是一陣怨憤。
若非是你,我怎麼那麼倒黴。
揮揮手示意他們自己先看著,杜雲起身前往保衛科長的辦公室。
坐在座位上,欣賞著辦公室內的佈置,心情都不一樣了。
他頗有種大權在握的感覺。
特別是坐下的那個椅子,怎麼坐,怎麼感覺舒服。
好吧,說是舒服,其實就是一個木頭椅子。
別說沙發墊,椅子上連個蒙皮都沒有,光禿禿的硌的人腚疼。
但杜雲依舊非常稀罕,這是保衛科,代表著暴力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