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這是同一個情況。
許大茂後悔的直扇自己嘴巴子,你說喝什麼酒,都說喝酒誤事,現在誤事了吧,將他的情況說出去。
這萬一傳出去,不被人嘲諷才怪。
“那個我是身體虛。”
“我也是身體虛。”
“對,你也是身體虛,很快能調理好。”
兩人達成協議,默契的不再提起此事。
主要是沒辦法提。
然後全都看向杜雲。
“放心,這種事我不會胡說。”
兩人這才放心下來,此事堅決不能被人知道。
許大茂去後院,閻解成接著熬藥,只是不知為何,總給人一種躲躲閃閃的感覺。
可他們這是前院,整個院子的人只要出門,都會路過他身邊,跟他打招呼。
搞得閻解成心都沒有放下的時候,一遍遍的跟人解釋他是身體虛,得了感冒。
兩相其害取其輕,不管怎樣,總好過被人說他是太監強。
沒人想得到那個外號。
杜雲搖搖頭也不管他,你啊,還是好好的弄吧,先喝上幾個療程的藥物補補身子。
等差不多了,才能彌補下這些年的虧空。
很快人們驚訝的發現,原本被稱為閻老摳的閻埠貴,這些天非常大方,時不時的弄些魚割些肉,給家人補充營養。
當然最多的是魚,三大爺最大的本事,除了教學以外,另一個是釣魚。
既然必須給家人補充營養,魚肉也是肉,為何不吃魚肉。
這既能補充營養,又不需要花錢購買,只需他去釣點魚即可,一舉兩得。
以至於魚肉是最常端到他餐桌上的食物。
但除了魚肉之外。雞蛋豬肉有時也得購買一些。
把閻埠貴給愁的,他明明是最摳的一個,可現在卻得天天花錢給人補充營養。
就看到他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那些小錢錢,嘩啦啦如流水般往外流。
而且還不知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我的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