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納悶,你練習針灸呢,忽然臉色大變喊我是什麼意思。
“我紮了幾針怎麼感覺不到手腳,好像是癱瘓了。”
杜雲大驚過去檢視,更有人慌忙出去喊蔣平東。
李明這傢伙本事不行,但卻是李副廠長的兒子,不能出問題,至少不能在醫務室出問題。
杜雲抬起他的手試了試,感覺不到意思阻力,彷彿是癱瘓病人的手,任憑他擺弄。
“你感覺不到?”
“是啊,我感覺不到。”
李明嚇得都要哭了,試了半天依舊沒有一點感覺。
哪怕杜雲幫他將腿抬起來,依舊是那個樣,就像杜雲抬的是別人的腿。
掐他也沒有絲毫感覺。
這更讓李明絕望不已。
他不過想要練習一下醫術,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一個好好的,才二十來歲的青年,結果要成為手腳無法行動的癱子,說出去誰不絕望。
杜雲詢問“你是怎麼給他講的?”
“就是隨便講的。”
丁秋楠很緊張,不明白杜云為何要詢問她,生怕杜雲將他癱瘓的事歸罪到自己身上。
杜雲看看他身上扎的針,無力吐槽,你這是胡說八道,根本沒有認真教。
被煩的不行,你還能認認真真告訴他,當然是隨意推脫,只要能推脫掉就行。
哪想到李明也是真狠,竟然敢真的拿自己練習。
結果就特倒黴的遇到此事。
若是因此將罪名歸攏到丁秋楠身上,沒有問題。
不過誰讓這是自己媳婦的堂姐。
再看看李明,你認為舔狗會把這種事歸罪到女神身上?
明智的不再提起此事。
“你看看情況怎麼樣?”
蔣平東匆忙趕回來,看到這一幕,更是快要哭了。
這位小祖宗不能出問題,要不然李副廠長會告訴他到底有什麼問題。
“我試試,他扎錯穴位才導致出現問題,透過針灸應該能夠治療。”
杜雲仔細詢問,他是如何扎針,又有什麼感覺,以及一些其他方面的問題,爭取做到對症下藥。
然而越聽,杜雲越是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