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雲早起出去放水,看到兩人相互誰也不服誰,跟斗牛似的看著對方。
無奈搖頭,你說這叫什麼事。
“許大茂別讓我抓住機會,要不然一定把你送進去。”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再敢打我直接報警把你抓進去。”
“也對,不過我想了想,還是給你套麻袋打一頓。”
“你敢,只要我受傷,一定說是你乾的。”
“你有證據嗎?”
許大茂一愣,的確,這件事他沒證據。
總不能自己被人打了,就說是何雨柱,沒人作證啊。
這不尷尬了嗎。
看看得意洋洋,一副隨時準備將他套上麻袋打一頓的何雨柱,許大茂差點沒愁死。
只想著報仇雪恨,卻忘記了自己打不過何雨柱,被他在背後報復之時,沒辦法反抗。
扭頭看向杜雲,許大茂連連求救:“小杜,這件事你可得給我做主。”
杜雲搖搖頭,現在想到我了,早幹什麼去。
“我也沒辦法,誰讓你非得坑害柱子哥。”
許大茂無奈,在暗地裡又是打手勢又是用口語,表示一定忘不了他。
既然有好處,杜雲想了下說道“你們兩個爭過來爭過去,爭到最後是為了什麼?”
兩人面面相覷,說起來兩人好像沒什麼大的恩怨,只是從小打到大,打的時間長了,最終漸漸積累下矛盾。
“沒什麼,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那你就跟他打架?
這樣做有什麼用,不管怎樣,咱們鄰里鄰居的,哪能天天打架。再說遠親不如近鄰,你們何不進行和解。”
“想得美,跟這個兔崽子和解,我丟不起那個人。”
許大茂同樣冷哼一聲,表達不屑。
顯然也不想跟何雨柱和解。
他們兩個爭了這麼多年,你讓我低頭不可能。
杜雲也不禁搖頭,就他們這兩個人,你讓他們低頭可能嗎?
不是說他們不想和解,而是習慣成自然,將跟對方打鬧當成一件很正常的事。
何雨柱最常乾的事是吃飯喝水打大茂。
反之,許大茂同樣如此,坑害何雨柱是他最常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