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晚上的值班,是幾個醫生輪流值班,今天你值夜班,明天我值夜班。
有事的時候起來幹活,沒事的話,醫務室有張小床,可以在裡面睡覺,不耽誤第二天上班。
如果是他值班,昨天晚上就得被人喊起來,給十個人包紮。
一人伺候十人,保證累的不輕。
好在現在不是他,那他就舒爽的多,至少不用夜晚睡得正酣,還得出去幹活。
“審完了嗎,他們怎麼說?”
“還沒有,這群盜賊並沒有參與到策劃,只有他們的老大知道情況,不過他的嘴硬的很。
我到現在還沒審出來。
不過敢找咱們的麻煩,饒不了他。
孫科長顯然氣得不輕,這要不是他湊巧發現,自己這保衛科長也就別幹了。
擼起袖子,孫科長先讓他離開,以免看到太過血腥的畫面,隨後接著審。
很快裡面傳來一陣悽慘的叫聲。
杜雲皺眉,你這也太暴力。
就不能來點溫柔的,例如說水刑、笑刑,看著溫柔實則是極為厲害的酷刑。
沒一會,孫科長出來洗洗手。
“怎麼樣,審問出來沒有?”
“嘴夠硬的,其他人都招了,結果就他們的老大不招,非說是自己糾結人手偷盜,絕沒有其他人參與。
這不是說笑嗎?沒有其他人,他們根本就沒辦法知道鋼材放在哪。
更不可能昨天剛運來,晚上就跑來偷盜。”
杜雲也不禁皺眉,感覺他們死鴨子嘴硬。
證據確鑿,還想不招,真當扎鋼廠沒辦法追究你的責任。
“看我的。”
當即有人贊同說道“就應該你出手,上次老許就是被你輕易審問出來。”
杜雲看了他們一眼,老許是老許,他們是他們,兩者是不同的概念。
老許之所以能招,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被嚇的,而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又怎麼會被嚇到。
不過,他可是研究過滿清十大酷刑的人。
當年在網路上更是看過不少類似的刑罰介紹,這些折磨人的手段,古今中外多的是。
還怕你一個盜賊不招。
當即跟他一起進去,將各種刑罰娓娓道來。
對方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