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有的話,也能過個好年。
卻忘記了妹妹會因此生氣。
這讓他們怎麼說,如果受傷的是外人,他們這麼幹沒什麼很正常。
可是從親情角度,你的確不幹人事。
親妹子受傷嚴重,腿差點斷了,結果你們仨就想著套野兔,乾的是人事?
良久,閻解成舔著臉說“我們這不是想著抓只兔子給你好好補補,你看看這隻肥碩的大兔子,用來給你補補再合適不過。”
看看那隻肥碩的野兔子,閻解娣也不禁嚥了口口水,現在能有這麼肥碩的兔子,的確少見。
如果自己吃上幾口,再合適不過。
“那我就原諒你們,不過我要多吃點。”
“對對對,你的確應該多吃,補補身子。”
三人心都是疼的,自己弄的野兔,結果卻得分給別人,你說這叫什麼事。
可誰讓自己對不住妹妹呢,只能聽從她的,從自己的口糧中將野兔肉省下來,塞給她。
一大隻野兔子,閻解娣吃了接近一半,吃的那叫滿嘴流油。
杜雲不管他們,回到家將野兔剝皮,準備過年的時候吃。
誰家過年還不弄個葷腥,他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好大吃一頓。
丁秋月看著說道“趕快剝,晚上我給你弄個紅燒兔肉吃。”
“媳婦,這不是我想吃,而是你想吃吧。”
“哈哈,都一樣都一樣。”
都一樣才怪,你想吃不能拉上我,你說這叫什麼事。
這要不是自己媳婦,不好嘲諷,他得好好嘲諷一頓,讓她知道什麼叫不一樣。
不過還是先給剝了個兔子,讓她拿著回家。
其實他也饞了,沒吃過肉味,一切好說,因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味。
既然不知又怎會想念,但常吃肉的人不行,一兩天不吃就想要再嘗一嘗這肉味。
晚上吃飯,杜雲嚐了一口一豎大拇指。
“媳婦你這手藝越加精湛,以後都能去食堂當個大廚。”
“去你的,我才沒興趣當廚師。”
丁秋月喜笑顏開,為自己的手藝能得到誇獎感到高興。
正吃著飯,有人推門進來笑道“都吃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