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丁秋月開始鋪床。
杜雲納悶詢問“你鋪什麼床?”
“現在天冷了,當然得把狼皮褥子鋪上,那樣才夠暖和。”
說是她從大衣櫃裡將早已製作完成的狼皮褥子拿出來。
家裡的狼皮不少,連鋪帶蓋,躺在上面,不要太暖和。
特別是放在上面的那張來自於狼王的大型狼皮,看著是那麼巨大,兩個人蓋在身上都沒有什麼問題。
看的人眼熱不已。
大雪斷斷續續下了三天,整個四九城覆蓋在白茫茫的冰雪當中。
張莉一大早來到醫務室,看沒有什麼事情,就跑到醫務室後面的小樹林裡,撒上點碎窩窩頭,上面在用樹枝撐著籮筐。
看情況是準備捕捉麻雀,等下班以後帶回去給兒子嚐嚐鮮。
蚊子再小也是肉,在非洲的一些國家,人們會專門捕捉蚊子做成肉餅品嚐。
更別提麻雀。
相比蚊子來說,麻雀還是有很多肉可供人品嚐食用,炸麻雀的味道也非常美味。
反正也是閒著沒事,眾人沒有人管她,樂呵呵看她在冰天雪地裡抓麻雀,想看看她能抓幾隻。
在外面呆了半天,張莉凍得渾身發抖,跑到醫務室一屁股坐到火爐旁烤火。
一個勁的埋怨,大雪下了三天,按理說麻雀都沒有食物,我好不容易把口糧省下來撒在那裡,怎麼就沒有一隻過來,你說這叫什麼事?
杜雲尷尬的摸摸鼻子,沒有說話。
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這裡可是海東青的地盤,有著這等猛禽在此,管你什麼麻雀斑鳩,誰敢過來找死。
那不是不要命了嗎。
略作猶豫,杜雲沒有告訴她原因,這要是被她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她無法捕捉到麻雀,不埋怨他才怪。
就讓你自己去弄吧。
有時候,還是會有不明真相的麻雀斑鳩飛過來,想要嚐嚐這裡的美食。
然後大部分被海東青抓獲。
烤了會火,張莉接著出去,想要抓幾隻麻雀。
但沒過兩分鐘就罵罵咧咧的回來,搞得幾人摸不著頭腦。
“怎麼了這是,你不是去抓麻雀,怎麼又跑回來?”
“別提了,我盤算的好好的,可誰知道出去以後,那裡的碎窩窩頭已經消失不見。”
“還有這種情況,怎麼回事?”
“看情況像是被老鼠給吃了,地上亂糟糟的,都是老鼠印。”
那不尷尬了嗎,人家好不容易從嘴裡省下的口糧,本想著抓幾隻麻雀改善下伙食,結果伙食沒改善,口糧反倒貢獻出去給了老鼠。
你說這叫什麼事。
杜雲笑著安慰道“沒事,大不了明天接著再捕捉,我想你一定會捕捉到。”
張莉那個氣,直接指著他斥責“你說的輕巧,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嘴裡省出來的,結果全餵了老鼠,你以為誰都像你有本事,只要想,各種美食不缺。”
杜雲絕倒,怎麼什麼都有我的事,聳聳肩說“這又不能怨我,有本事你把老鼠給宰了,替你那浪費的糧食報酬。”
正說著,海東青從外面飛進來,手裡還抓著一隻野雞。
這一幕頓時讓張莉愣住了,忽然反應過來。
“行啊,我說為什麼就抓不住麻雀,原來是因為你的原因。”
“什麼叫因為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