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學又是耍無賴,又是哀求,說什麼也不肯回家。
兩人對視一眼,最終決定讓他在家裡呆一天,明天再將他送回去。
不是他們想讓人打擾夫妻二人的和諧生活,實在是小舅子得罪不起。
他想在家裡住一天,你總不能不同意,非得告訴他,你就不能在我家裡住,我非得把你送走。
回頭小舅子不生氣才怪,保證在背後說他壞話。
等兒子出生,他這小舅子說不定還會過來搗亂,不正兒八經的給他慶祝。
好在家裡四間房,不缺住的地方。
略作猶豫,杜雲跟丁秋月商量了下,決定將小舅子安排在最東邊的房間。
他們是住在最西面的房間,這裡是杜雲最先裝修的主臥,做了正面牆的大衣櫃,收拾的乾淨整潔,誰見了都為之驚歎。
哪怕後來又購買了東邊的兩間房,他也沒有再搬到東邊居住,而是依舊選擇住在這裡,跟許大茂做一牆之隔的鄰居。
雖然有時會聽到許大茂那邊傳來的動靜,自己這邊的動靜有時也會傳過去,但那又如何,這種事誰短誰尷尬。
可憐的許大茂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就這還是經過他精心治療。
剛開始的時候可是,剛聽到動靜已經結束。
可以說每次想起來都尷尬的不行。
從距離上講,反而是比許大茂家要近。
樂得丁秋學連連感謝,大讚姐夫仁義,要不是他收留,自己今天就要流落街頭跟乞丐睡在一起。
說的那叫一個傷心,企圖博取兩人的同情,以便讓他們幫忙做主,說什麼也得同意他跟小楠的事情。
本來還沒什麼,然而沒一會丁秋月就開始急了,催促道“行了,別在這裡給我胡說八道,快去睡覺,明天我們還要上班呢。”
等他離開,丁秋月笑著將目光看向他。
杜雲臉色微變:“媳婦,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當然是想你啊。”
杜雲冷汗當即就下來了,你想我也想,可問題作為新婚夫妻食髓知味,誰敢牛逼哄哄說自己什麼都不想。
開玩笑呢,你以為你是柳下惠。
哪怕後來有個叫戒什麼的吧,你確定裡面都是準備戒的,而不是準備藉著這個機會平臺,跟網友相互聊天,解鎖新姿勢。
畢竟後來有句話,漏是藝術,你不能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他。
可問題是,有多少人會不帶著有色眼鏡去看?
然後,不勝腰力不勝要力。
第二天兩人起床做飯,他們還要上班呢,哪能天天賴床。
為了確保兩人不會上班遲到,杜雲專門去商店買了個小鬧鐘,每天早晨會在規定的時間叮鈴鈴響起鈴聲,叫人起床。
按理說,能有鬧鈴叫人起床是件不錯的事,總好過上班遲到,扣分罰款。
可不知為何每次聽到那個鈴聲,杜雲都有種想要將鬧鈴給砸了的衝動。
洗臉刷牙做飯,很是忙碌一通,方才準備好一切,只等吃完飯,就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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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天晚上睡得晚夜裡沒能睡好,有些打哈欠,但對對他來說沒什麼。
誰讓他上的班較為清閒,沒事的時候你可以在那裡悄咪咪打個盹。
放心,保證不會有領導查崗,因為領導會跟他一起打盹。
然後,杜雲無奈發現他這個小舅子還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