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留著給娥子坐月子補身體的,而且這是老母雞正在下蛋呢。
咱們就按十天我拿七個蛋算,我養它一年,那就是兩百五十多個雞蛋。
這麼多雞蛋他得多少錢。”
“許大茂你怎麼能這樣?”
一聽許大茂這演算法,秦淮茹當即不幹了,要照這麼算,雞生蛋蛋生雞,她哪裡賠得起。
即使現在算出來兩百多個雞蛋,她也賠不起。
許大茂卻不管她,在那裡得意洋洋說道“事實就是如此,別忘了這可是你們家偷的,
哪能按買的算。
算了,看在你們孤兒寡母的份上,
賠我五塊錢,
還得買只雞給我,必須是正宗的老母雞,要不然我就把你兒子送進去。”
“一大爺,我們家都沒有啊,我一個月才二十七塊五要管著,我們家五口人吃喝拉撒,哪裡還有錢。”
一大爺搖搖頭不說話,二大爺根本不管在那裡呵斥道“沒錢更應該老實,誰讓你兒子在那裡偷雞摸狗,不重罰下次還不知會怎樣。”
看看院裡眾人,一個個都是那種罪有應得的模樣,秦淮茹心中悽苦,這就是名聲壞了的下場。
這要是她以前名聲好的時候,根本就不算什麼事。
不用她說,就有人打抱不平,可現在這是要逼死她。
“行,我賠我賠行了吧。”
說著她忍不住在那裡哭了起來,一家人同樣如此,五塊錢啊,他們怎能拿得出來。
哭的人都有些同情,但想到那兩年她是如何對待何雨柱,沒有一個人敢給她說好話。
她可是差點沒將何雨柱吸乾,這等蛇蠍心腸之人,他們哪裡敢給她說話。
何雨柱倒是有些不忍,然後又是七百二十度。
秦京茹擰著他的耳朵質問“你看什麼看,沒有沒有。”
既然秦京茹不同意,他更不可能出來替她說話。
當年他可是被吸血的一方,至今提起來依舊心有餘悸,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麼同情她。
許大茂倒是得意揚揚,白得了五塊錢。
“快快將錢給我,明天再給我買只老母雞。”
知道你有理,可也用著這麼咄咄相逼,眾人都有些不忍。
但想到這是棒梗偷東西在先,也就沒人說什麼。
秦淮茹哭著回家,等待半天,方才拿了一沓毛票出來,幾分的幾毛的,最大的也不過一塊。
當眾數出五塊錢,遞給許大茂。
“還白得五塊錢,唉,今天是個好日子,別忘了明天把老母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