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氣急,他真沒幹,但今天事實證據確鑿,眾人哪裡肯聽他的,直接就給他定罪。
許大茂氣得要死,說什麼也不認罪。
嘴裡只剩下一句“憑什麼,我沒幹就是沒幹。”
劉海中呵斥道“你說不是你乾的,誰幹的?”
“我沒幹就是沒幹。”
“死鴨子嘴硬,今天這懲罰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既然你死不認罪,今年一年的大院全都給你包了。”
“我我我……”
許大茂憋屈的要死,單單掃大院也到罷了,還得給聾老太太端尿盆洗衣服。
聾老太太都八十的人,你可以想想她的衣服是什麼樣,帶著一股老年人特有的腐臭味道。
又得端尿盆,又得洗衣服,實在噁心的不行。
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沒幹過這事,憑什麼說是他,他不認。
劉海中氣憤道“不是你乾的,這種事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再不認錯信不信明年的也讓你全乾了。”
許大茂委屈,這真不關他的事。
除了第一次他的確想要搞破壞,後來都是被冤枉的。
現在才剛出正月,算算時間,不過過去一個月。
先是秦京茹不同意婚事,無故被罰,隨後因為跟丁秋月說兩句話,被打,現在又因這事還被罰半年的衛生。
這段時間他三次被罰,都是那種前腳還沒幹完,後腳懲罰已經過來。
他說什麼也不幹了。
氣哼哼說道“隨你們的便,反正這事我沒幹。”
“你就說認不認?”
“我不認,有本事你們報警,反正我不認,什麼狗屁全院大會,憑什麼罰我,我不認。”
說著說著他哭了,是真的哭了,哭的稀里嘩啦。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許大茂會是這個反應。
全院大會更多的類似於民俗,是約定俗成的東西,不具備法律效應。
平時大家出現些小矛盾之類的,也樂於請三位大爺主持公道。
許大茂忽然翻臉不認,他們還真不能將他如何。
見他這幅模樣,何雨柱開始擼袖子:“你不認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