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杜雲起床略作猶豫,沒有去找丁秋月。
今天何雨柱相親,這麼重大的事件,他怎能不見證這一歷史時刻。
洗臉刷牙,隨後杜雲出去跑步,早睡早起,多多鍛鍊身體。
路過中院,杜雲就看到何雨柱新買的那輛腳踏車,擦的錚光瓦亮停放在門口。
透過開啟的房門,可以看到裡面是嶄新的傢俱,收拾的乾乾淨淨。
這是做足準備,等待相親。
見秦淮茹正在院子裡洗衣服,杜雲笑著跟她打招呼:“秦姐早啊。”
“你也早。”
不知為何,秦淮茹臉上笑容滿面,但他總感覺笑得有些勉強,是強顏歡笑。
也對,今天何雨柱相親,自己這飯票要離她而去,秦淮茹能高興嗎。
有心想破壞,問題是現在何雨柱對相親看的極重,你敢破壞,那以後鄰居就別做了四合院也容不下這種人。
“秦姐這麼早就洗衣服?”
“是啊,我不得勤勞一點,幫人洗洗衣服補貼家用。”
秦淮茹氣的差點吐血,就是你一個兔崽子乾的事,天天沒事給何雨柱介紹物件,結果她的飯票要跑了。
要不是怕報復不成,杜雲反擊將一些她幹過的壞事說出,讓自己無法在院裡立足,她都想將杜雲宰了。
沒辦法只能任由杜雲離開。
路過前院,杜雲總感覺今天的四合院有些不對。
今天院裡這群老爺們老孃們大姑娘小夥子,全都在外面待著。
沒有人吃飯,也沒有人出去玩。
這是……
杜雲忽然反應過來,這群人全都是在等著何雨柱的相親物件上門,想要圍觀這一歷史大事。
可憐的何雨柱,不過是相個親,怎麼就惹得全院關注。
沒辦法,實在他的相親路太坎坷。
從十七八九相到二十七八,還沒找到合適的,這是要破記錄的節奏。
出去跑了一圈,返回院中,看到馬華在後院搬了個凳子靠在牆角曬太陽。
“你幹什麼呢,怎麼跑我們院了?”
“我來看著許大茂,防止他破壞我師父相親。”
馬華說的光明正大,就是過來監視,監視他師父的這個仇人。
再看裡面的許大茂,黑著個臉,氣得連飯都不想吃。
你說這叫什麼事,他就破壞過一回何雨柱相親。
但那一次,他跟對方還沒說兩句話,就被何雨柱打斷,實際上根本沒有成功。
對方是出於其他原因,才不同意跟何雨柱在一起。
結果何雨柱三番兩次將自己沒能找到媳婦,怪罪到他頭上。
平白受人冤枉,他能不氣嗎。
也就是打不過何雨柱,要不然今天他高低給破壞掉。
杜雲搖搖頭,他知道許大茂這是被冤枉的,其實並不用看的這麼嚴。
不過這不關自己的事,許大茂這個壞種,一天天肚子裡的壞水不少,他為何要去幫忙解釋。
你呀,就在這裡受罪吧,反正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