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詢問道“聽說你相親又黃了,到底怎麼回事?”
“保證許大茂搞的鬼。”
“你確定?”
“沒他在後面搞鬼,秦京茹為什麼不同意?你看看旁邊四合院的瘸老六,四十多歲瘸著個腿,沒什麼正經工作,照樣娶到媳婦。
你再看那邊的王老實,不過扎鋼廠的一級鉗工,瞎了個眼,耳朵還不好使,同樣娶到媳婦,而且還是城市戶口。
我這麼高的工資,條件又這麼好,找一個農村的,她憑什麼不同意。
再說上次秦京茹來的時候,她可是非常滿意,當時就已經說好過完年定親。
要不是這傢伙在後面搗鬼,我才不信。”
杜雲很想告訴他,搗鬼是有可能,但不一定是許大茂。
不過這種得罪人的事他也不好說,關鍵是對自己沒有好處。
何雨柱跟賈家兩家關係不錯,他挑撥人關係幹什麼,萬一何雨柱不相信,不僅對他沒好處,反而有可能翻臉。
還不如裝不知道。
晚上吃過飯,杜雲過去開會。
何雨柱站左邊,許大茂站右邊,完美詮釋誰是原告,誰是被告。
可憐的許大茂被揍的鼻青臉腫,胳膊用繃帶吊著,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只是這次不論他有多麼可憐,也沒有人同情,一個個對他指指點點,破壞人相親而且還是兩次,必然要受到人口誅筆伐。
平時玩鬧歸玩鬧,打架歸打架,可你破壞人相親不讓他娶妻生子,非得讓人做絕戶,這種事太過缺德。
人來齊,劉海中宣佈開會。
呃,按理說這種事應該由一大爺易中海宣佈,不過誰讓院裡攤上個官迷二大爺,一天天想著當官,有機會總得抓住過把癮。
一大爺易中海說道“今天臘月二十九,我在這裡給大家拜個早年。
這次開會的原因,想必大家諸位都聽說了,我就不再敘述。”
眾人紛紛點頭,這麼勁爆的八卦誰不知道,以至於院子裡來的整整齊齊,上至八十歲老人,下至兩三歲的孩子,都來湊熱鬧。
“許大茂,你站出來說說,這是什麼事?”
劉海中直接將許大茂提出來。
“我沒有,這次我真沒給攪黃。”
“放屁,我上次弄個物件就是你給攪黃,這次你又來搗亂,我非打死你不可。”
一聽他狡辯,何雨柱氣的在那裡反駁,越說越生氣,擼起袖子就要打人。
“冤枉啊,我真沒跟她講話。”
“放屁,我都看到了,她回去的時候,你正巧回來,沒過兩天,秦京茹就不同意我們的婚事。
要知道我們的婚事,秦京茹走之前可是很滿意的,走的時候我還給她提了十斤臘腸,約定好過年就去提親。
為什麼,你跟她見一面,就不同意了。”
“我真沒跟她見面。”
許大茂那個冤枉,他的確跟秦京茹說了兩句話,可當時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何雨柱的相親物件,只是看她長得漂亮,上去說句話而已。
而且僅僅是說兩句話,就被秦淮茹趕走。
哪想到人家不同意,能怨我嗎。
“不是你,是誰。大傢伙說說,到底是不是他?”
眾人議論紛紛,但言語間都將事情歸罪到許大茂身上。
上次就是他搗亂何雨柱相親,現在又被抓到,不是他是誰。
許大茂欲哭無淚,他真的是被冤枉的,憑什麼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