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雲就帶著張大寶回自己家休息,說是休息,其實就是在外間給他搭張床,讓他有個睡覺的地方。
他可沒興趣跟個男的睡在一張床上。
男女在一起那是暖被窩,一個男的在他床上,那是左右為男。
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沒有這個機會。
好吧,最主要的是他不習慣跟男的在一起。
“師父,你打了多少獵物!”
看到那些掛在房樑上的斑鳩麻雀,張大寶驚訝的合不攏嘴,沒想到杜雲竟然能有這麼多收穫。
這也太富裕了,他在村裡的獵戶那裡都沒看到這麼多。
“沒什麼,我就會打個獵,弄點好吃的。”
這是就會打個獵嗎?這簡直不要太多。
這麼多獵物,能吃多長時間,他怎麼不會打獵,若是家裡也能有這麼多,那該多好。
瞬間已經決定,得好好伺候好師父,最好讓他連這打獵的手藝也交給自己。
“師父,你留這麼多兔子皮幹什麼?要不然交給我,村裡有個人稱張嫂的寡婦,她最擅長製作皮革,你有什麼想做的可以請她幫忙。
“我先攢點再說。”
這種事杜雲當然答應,他留著兔子皮就是想要做一些手套之類的,正愁上哪找人制作,既然張家村就有,那當然請她幫忙。
但聽著他一聲聲的師父,杜雲不樂意了。
雖然加上上輩子,他也是幾十歲的人,但這輩子他才十八,比張大寶大不了幾歲,你天天師父師父的喊,都將他喊老了。
“大寶,以後你別喊我師父,咱們年齡差距不大,你喊我大哥就行。”
“那怎麼能行,師徒如父子,你的恩情我絕不能忘。”
我拿你當兄弟,你想拿我當父親,我還不想這麼快有個兒子。
“行了,你就喊大哥,咱們年齡差距又不大,再這樣客氣別怨我不教你。”
“行行行,杜哥,我以後就喊你杜哥。”
“杜哥,我幫你弄。村長都跟我說了,一定要勤快點,你忙你的,我一定給做好。”
好嘛,還是師徒如父子那一套,對他各種好,希望能獲得傳承。
這也算是現在的特色吧,受到古代思想的影響,很多人還保留著手藝不可輕傳的思想。
至少不可能像以後那樣,只要你想學人家隨便教。
傻柱的徒弟馬華,那也是經過好幾年考驗,方才獲得他的認可,正式教授廚藝。
在這之前不過是個廚房打雜的。
即使如此都講究留一手,像他另一個徒弟胖子,就是這種情況的受害者。
後來於莉請他去飯店做大廚,工資每月兩千,何雨柱多要了五百,帶著胖子過去。
誰想於莉太會算計,直接繞過何雨柱找的胖子,轉手把何雨柱踢了。
想的本來很好,何雨柱加上胖子要兩千五,胖子一個人只要一千,直接省下一千五。
卻沒想到何雨柱留了一手,胖子的廚藝無法跟他相比,直接將好好的火鍋店搞砸。
別管這件事是對是錯,但何雨柱終究是留了一手,讓胖子離開他連炒菜都炒不出來。
別忘了,那可是八十年代,那時胖子跟著他至少十幾年。
辛辛苦苦伺候了他十幾年,尚且被留一手,更別說現在。
伺候不好,一點不教,都有可能。
杜雲沒那興趣,不過是普通的醫術,他沒有敝帚自珍的想法,會認真教授。
想了下,杜雲還是讓他去做飯打掃衛生,自己則坐在桌凳子上休息,指揮他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