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陽含糊道“沒帶睡衣”剛說完就被咬了一小口,嘶了一聲道,“我沒帶小枕頭,行不行我都約了客房服務,明天給你把襯衫送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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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川笑了一聲,又親他一下道“又偷穿我衣服,我都抓著兩次了,老實交代,以前還偷穿過沒有”
米陽搖頭,白少爺還是不依不饒,米陽只好改成點頭,現場編了一個說給他聽才讓白少爺滿意了。
白洛川一雙大手開始遊走,米陽只當他要把襯衫脫掉,剛略微有點動作,就被白洛川制止了。
“穿著吧。”
“啊”
“你不是約了明早送洗麼,不怕弄髒。”
“”
米陽自己挖坑自己跳,簡直悔不當初。
不過也沒弄到最後,白洛川知道他明天上午就要走,沒做的太過分,不過威脅之後又裝了個可憐,弄的米陽自己主動割地賠款,紅著臉起(身shen)道“我,我用別的幫你。”
白洛川手肘撐著(身shen)體坐起來一些,看他要做什麼。
米陽穿著白洛川的一件寬大襯衫,覺得有些妨礙手上的動作,就先挽了下袖子,又去浴室拿了一塊溼『毛』巾紅著耳尖認真給白少爺擦拭了一下。
白洛川從看到他挽起袖子的一個動作,就差點控制不住把他整個人給撲倒,白少爺剛開葷,實在受不住,腦袋裡一時半刻除了米陽想不起什麼,尤其是這個人還穿著自己的一件寬大的襯衫滿屋子晃悠,沒有半點自覺。
米陽清了清嗓子,小聲道“我也是頭一回,沒什麼經驗,一會不舒服你跟我說。”
白洛川只盯著瞧他的手,等米陽跪坐下來之後,心裡的那份兒疑『惑』還未完全浮出,就被捲入一陣燥(熱re)中他眼睛都紅了,緊盯著米陽不放,生怕錯過一點細節。
米陽不想弄髒襯衫,明天哪怕是送洗他也有些不好意思沾染上什麼奇怪痕跡,為此不惜做出了一點小小的“犧牲”。
最後還嗆咳了幾聲,白洛川跳下去給他倒了清水,哄著他漱口。
晚上白少爺也是少見的安穩,半夜聽到米陽咳嗽一聲,還伸手『摸』了『摸』他喉嚨,問他疼不疼。
米陽覺得自己也是剛交了考卷,而且考試成績還不錯,一點心事都沒有,含糊應了一聲睡的特別香。
不過米陽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嗓子就啞了,有點兒說不出話來,白洛川急的要帶他去看醫生,米陽臉上通紅死活不肯去,寫了紙條給他看,只說養兩天就好了。
白洛川皺眉道“那我去買點喉糖給你帶著,我就說昨天不要那麼勉強,你非不聽。”
米陽說不出話,但依舊能彎起嘴角仰頭親親他。
他願意啊。
就願意這麼寵著。
米陽緊趕慢趕,卡著點回了章教授那邊,章老見他說不出話,只當他病了,不捨得讓小徒弟跟著去外面吃苦,讓他提前留在博物館這邊布展,他們三年的成果,換了一大一小兩個展廳,成績還是不錯的。
這兩天已經陸續有記者來採訪了,章教授還留了一個口舌伶俐的學生在這負責跟記者們講解,自己帶著陳白微那些人去營地那邊,把最後的幾件處理好帶回來。
留下的那個是戴黑『色』圓框眼睛的一個師哥,叫苗良,人特別和氣,記者問什麼都耐心回答。
“是,館裡條件是好一些,但是我們也要看文物出土的實際(情qg)況,我們營地裡貼著一行標語叫保持原真(『性』xg),最小干預,這是我們首先要做到的”
苗良忙著回答記者問題的時候,米陽就默默地在一旁幹活,搬東西,挪展臺,列印簡介貼標籤一類的活計,看到什麼就幹什麼,他眼裡有活兒,手上動作又利索,認真低頭貼標籤貼的又快又好。
有個展臺非常矮,又分了三層來展示,放著的都是細小的物件,米陽就單膝半跪在那低頭幹活,擦拭乾淨玻璃之後,貼上一排標籤,跟用尺子量過似的,特別整齊。
聽著有腳步聲走來,米陽也沒抬頭,繼續忙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