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黔一慫,連忙把手指拿了下來。
陸芊蔚吐出兩個字:“慫包。”
狐黔:……
要不是看在你是妖王,我早就一巴掌呼死你!
心裡氣憤萬分,可是狐黔還是堅持著跟陸芊蔚理論。
“你不能太過分了,不能因為我們家少主不在,你就這麼欺負他。
明明前不久你們還好得很就要過,現在你就這樣朝三暮四,你覺得你對得住我們家少主嗎?
虧我們家少主那麼好,天天給你做早飯,中飯,晚飯,對你的話沒有一句反駁的,就算是你們吵架生氣了,他也捨不得吵你。
可你怎麼做的呢,這才幾天呀,你就耐不住寂寞,居然想要去找什麼故人。”
“狐黔,你是不是又捱揍了?”
陸芊蔚覺得這個貨就不能慣,你必須要狠狠的揍他,才能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就像前不久他揍白熾那樣。
狐黔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後往後退了一下,覺得這個距離比較安全了才開口。
“那你到底是去幹什麼的?文鳳怎麼勸你你都不聽,你還說不是想要做對不起少主的事情?你這個女人就是見異思遷,所以才想要去找別人的,對不對?”
聽著這一連番的質問,陸芊蔚恨的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現在狐黔還要用處,她恨不得現在就一巴掌拍死。
聽聽這說的都是什麼話,什麼叫她見異思遷?什麼叫她耐不住寂寞?
陸芊蔚咬牙切齒:“狐黔,這話有本事你等到白容生回來了,你親自在他面前說一遍。
如果你敢把這話當著白容生的面說一遍,那麼今日的懲罰就算了,怎麼樣,你敢不敢?”
她相信這話要是說給了白容生,狐黔絕對後悔的連爬都爬不起來。
白容生對待手下雖然很好,可是卻見不得別人侮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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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點感官她還是有的,還記得以前的時候有人侮辱她,白容生私下裡就把人處置了,很慘很慘。
當時她不知道為什麼,也只覺得這是個笑話。
畢竟是從旁人那裡聽來的,根本就沒有去了解事情的真假,不過現在想想,很可能是真的。
畢竟,白容生可是跟他說了從小時候他就一直喜歡自己。
更重要的是,陸芊蔚不覺得白容生會心慈手軟。
瞧瞧前不久,狐黔是如何對待自己手下的就知道了。
相對而言,陸芊蔚有理由相信白容生會更加的兇殘。
狐黔聽到她的這話連忙搖了搖頭,如果她真的冤枉了這個女人,那麼少主回來肯定會剝了他的皮的,更不要說把這話當做少主的面再說一遍了。
所以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是闖了大禍,實在是太魯莽了,他應該查清楚之後再來找這個女的算賬。
狐黔賠上了笑臉:“那個公主殿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這不是為少主著急,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千萬別跟我一個草民一般見識。”
“是嗎?你剛才不是還義正言辭的指責我嗎?你就算不看在我的身份上,也要給你家少主一點面子吧?
怎麼我真的出去找男人,你很開心?還是說你很樂意我給你家少主戴綠帽子?
大聲嚷嚷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什麼的。你就等著看明天的奏摺吧,彈劾我的肯定多不勝數。
狐黔,你還真的是越來越有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