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芊蔚正坐在旁邊的小椅子上假寐,聽見侍叢來報告這件事,當即睜開了眼睛,樂了。
“還真沒想,狐黔挺會玩的呀,把人給拉出去揍了一頓。”
“是,聽說這會兒已經請了巫醫過去。”
陸芊蔚點了點頭,揮手讓侍從退下,一轉頭就看見了白容生依舊在從容不迫的批閱的奏摺,不由得挑了挑眉。
“白容生,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
白容生連頭都沒抬:“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是切磋罷了。”
“再說,讓白熾長長記性也好,免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不知道,再讓他這麼下去估計都能翻天了。”
陸芊蔚聽了這話,覺得有點好笑,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好不該說?
這話的意思是白熾在他面前說了不應該說的話?
她一直以為狐黔才是那個不著調的,沒想到白熾也是如此,看來,有什麼樣的老大就有什麼樣的小弟。
這麼一想,陸芊蔚雙眼睛亮的放在了白容生的身上,笑呵呵的道。
“你說你明天都出去了,今天不準備放假一天嘛,有什麼好在這裡批的?”
出乎意料的,白容生停止了批閱奏摺。
陸芊蔚詫異了,不過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了白容生面前,隨手拿起了一個奏摺,開啟瞧了瞧。
不出意料,這些新送過來的摺子上果然在彈劾她。
撇了撇嘴,陸芊蔚心想也該治治這些妖了。
她現在好好的待在妖界,他們居然也敢彈劾她,簡直是腦子秀逗了。
“全部都是這些嗎?”
陸芊蔚將奏摺扔了回去,語氣十分不屑。
白容生一伸手將人拉到了自己懷裡,看著面前眼角眉梢都泛著笑意的女子,他忍不住心跳加速,看著那殷紅的薄唇,終是忍不住親了下去。
或許他骨子裡是跟陸芊蔚一樣的放肆吧,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虛有的。
第二天,陸芊蔚一張眼,整個房間依舊是黑沉沉的。
還真的是有些不習慣呀!
看來要想個法子,把這裡弄得跟天氣一樣亮堂才行。
揉揉惺忪的雙眼,陸芊蔚才將目光轉向旁邊攬著自己腰身的俊美男子臉上,看著那完美的讓她都無法形容的俊美,陸芊蔚心裡面這一次感嘆不公平。
雖然她長得也不差,可是她身上就找不到白容生這種溫文爾雅卻又腹黑的氣質!
看到男人那濃密修長的眉毛微動,陸芊蔚立刻閉上了眼睛。
白容生看了看依舊在熟睡的陸芊蔚,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撤回自己的手,卻不想猛然間被拉了過去,整個人都趴在了陸芊蔚身上。
陸芊蔚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反而伸手抱住了白容生,笑的甜膩膩的。
“這大早上的親了就不想負責呀。”
許是剛睡醒的原因,聲音柔柔糯糯的,再加上陸芊蔚尾音故意往上調,白容生瞬間就覺得身體燥熱了起來,忍不住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聲音微啞。
“容容,你乖,時間快來不及了。”
“有什麼來不及的呀,就算去了佛門不也是佛子接待你,那個小腹黑有什麼好見的,不如我們繼續?”
陸芊蔚說著就伸手在白容生背上撫摸了一下。
白容生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挑逗,連思考都不思考,直接採取了陸芊蔚的意見,繼續……
白熾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自家少主,看了看一臉悠閒靠著牆壁的狐黔,忍不住開口問。
“你說都這個時辰了,他們怎麼還不出來?”
狐黔哼了哼鼻子:“這有什麼很難理解的嗎?他們要分開這麼久,你還不讓他們先溫存一下?”
“咳咳咳。”白熾強烈的咳嗽了起來,這些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呀?怎麼一夜之間,狐黔變得什麼都懂啊!
“老大,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開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