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黔是笑非笑的看向那一處隱蔽的地方:“冤枉不冤枉人的我不知道,不過總歸是他們做的就是了。”
奇花異草,之所以會叫這個名字是因為這個毒齊了所有毒花毒草煉製而成的,相傳不下百種毒種。
當初流傳甚廣也是因為這個毒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必死。
所以這兩個人死定了。
“白熾,把人抓了好好的審問審問,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白容生說了一句就拉著陸芊蔚走了。
白熾朝著半空中一擺手,就聽到隱蔽的地方傳來一聲驚呼。
已經被擒住了。
狐黔看了一眼月狼族和風雀族的長老,指了指地上的兩具屍體。
“先找個地方安置起來,月狼族和風雀族儘快選出新任族長,完成繼任大典。”
“是,狐黔大人。”
一眾妖紛紛點頭稱是,見狐黔與白熾一同離開才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明明是他們族長沒了,可他們為什麼感覺到這幾位當權者沒受到一點兒波動?
“我怎麼覺得這好像邪門兒的很,奇花異草這種毒居然也能夠冒出來。”
月狼族一個長老開口說,臉上的表情很是詫異,其中又有著後怕。
幸好對方投毒的目標不是整個月狼族,要不然就糟糕了。
旁邊的月狼族長老聽了,連忙伸手推了他一下,聲音中帶著小心翼翼。
“行了,我們趕緊選出新任族長,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這個風頭,能小心一點就小心一點。”
另外一個月狼族長老連聲附和:“就是,風雀族最近要小心一點兒,千萬不要再錯了什麼事情,我看剛才帝皇已經對我們不滿了。”
其他妖:他們怎麼沒有看出來呀?帝皇難道不是從頭到尾都一直陰著臉嗎?什麼話都沒說。
不過想想那個表情他們還是覺得害怕,雖然帝皇長得挺好看,可是那不怒自威的樣子簡直跟先皇學了個十成十。
…………
陸芊蔚看著端坐在自己面前的白容生,挑了挑眉。
“師兄,你把我拉回來,不會就是為了監督我吧?”
都快坐半個時辰了,一句話都不說,這是在搞什麼?
“如果這件事情是尹洧做的呢?”白容生抿嘴,言道。
“自然是找他算賬。”
白容生:“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要不然呢?難道他做了危害妖界的事,我就不計較了?”陸芊蔚反問道。
怪不得白容生會問她這個問題,想來應該是以前她做的事情太蠢,不過現如今她不會了。
聽到這聲聲質問的話語,白容生不僅不生氣,反而生出了一絲竊喜。
看來他這麼多天的努力沒有白費,陸芊蔚心裡面已經對他有了感覺。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放下尹洧了。
不過,要真的是尹洧做的這件事情,那就證明他太蠢了。
剛剛一回來就準備親手斬斷與陸芊蔚之間的聯絡,這豈不是明擺著成全了他嗎?
白容生忍著笑起身走到陸芊蔚身旁,將人給輕輕的攬在了懷裡,摸著那長而柔軟的頭髮,心裡是一片柔軟。
“容容,我只不過是太擔心了,擔心有一天你會離我而去,我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來之不易的幸福,所以答應我,不要離開好嗎。”
陸芊蔚笑:“你都用陳述的語氣了,我還能離開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