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黔有些詫異,精亮的雙眸有著絲絲不解。
為什麼要偏幫陸芊蔚!
這個時候就應讓陸芊蔚回來,自己處理這些事情。
儘管不贊同白容生就這樣輕輕掀過,狐黔還是沒有開口反駁,反而提了另一件事。
“那乾陵界呢?就這樣不管啦了?”
依他之見,就應該趁這個時候毀了乾陵界,或者是用這個來跟天界談條件,再怎麼樣也要扒下一層皮下來。
狐黔心中憤恨的想著,可抬頭看了看繼續認真看摺子的白容生,好像沒有聽到他剛才說的話似的,心裡面既苦惱又無奈。
陸芊蔚就是一個禍害。
白容生這個時候將手中的奏摺放下,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狐黔,略帶提醒的喊道。
“狐黔。”
狐黔立刻收起了憤恨的目光,眼淚笑意的看著白容生,討好的說道。
“少主,你說有什麼事?現在我就去給你辦。”
白容生勾起了一個笑容,語氣十分惡劣地說道。
“嗯,最近乖乖的小心一點兒的盯著公主,記得別讓她做出什麼比較出格的事,還有一點,千萬別讓她知道了你在背後的你。”
狐黔:(●.●)
這是認真的嗎?
狐黔當下表示自己什麼也沒聽到,狗腿都彎了彎身,恭敬的說道:“少主既然沒有事情了,那小的就先告退了,呵呵。”
白容生倒沒有去攔他,只是覺得有些疑惑,陸芊蔚明明之前都已經答應了他絕對不會踏足乾陵界,這才過了多少時間居然就已經去了乾陵界,到底有沒有把她當做做出的承諾放在心上?
心中鬱結,再也沒有老看摺子的心思,白容生乾脆起身,獨自去了巫婆那裡。
看到最近極少過來的三位貴客居然在一天之前全部湊齊了,巫婆心思在不通透也明白了幾分意思。
“少主,你這是何必呢?當初為什麼要成全她?就這樣騙她一生不好嗎?”
巫婆就好像在自言自語,語氣既惋惜又可憐。
明明都是有心人偏偏要無情,就這樣錯過了他心裡真的就這樣心甘情願了?
白容生身體一頓,隨後又行雲流水的走到一個架子旁,拿起其中的一個小瓷瓶,只見上面寫了一個“蠱”字,細細的端詳,幽幽的問道,墨黑色的瞳孔裡閃過一抹碧色,晦暗不明。
“巫婆,這蠱可有解?”
巫婆不可思議的抬頭去看白容生,可是白皙俊朗的面容上平靜如水,不起一絲波瀾,什麼都看不出來。
白容生察覺到她的目光,並不覺得失敬,輕輕嗯了一聲。
“嗯?”
巫婆一驚,連忙低下了腦袋,心中暗覺自己有些失禮,嘶啞著聲音開口說道。
“無解,但若服用必須要一同服用母蠱,少主可是有何打算?”
白容生將瓷瓶輕輕放下,語氣淡然漂泊。
“沒什麼,只是隨便看看,巫婆就沒有什麼要對本尊說的?”
巫婆一驚,額頭泛起了絲絲冷汗,整個人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少主,公主她回來,她想要一個可以儲藏且能夠升級的空間,她說不讓告訴少主。”
說到最後,巫婆整個聲音都輕了不少,陸芊蔚可以不是個好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