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芊蔚點頭。
“你看出來了？”
“為什麼？”
閭門塬問，他似乎並沒有做過什麼讓她討厭的事。
“不為什麼，因為我心裡早就有人了，而你的喜歡，只會讓他誤會，懂了嗎？”
涼薄無情的話讓閭門塬一個措手不及，這是閭門塬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理由。
她心裡早就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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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是真的。”
陸芊蔚看著一下子氣勢消減的閭門塬，很是無力的點頭。
她的心裡沒有人，可是她欠了一個人，縱然那個人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那個人，可是她們成了親，那便無再成親娶別人的道理。
既然沒有可能，何必要給別人希望？
閭門塬盯著陸芊蔚，想要確認她說的是真是假，突然他低低的笑了，手撫上了陸芊蔚的小臉，寵溺至極。
“芊芊不用騙我了，不要說心裡沒有人，若是你的心裡有人，那我也是開心的，至少你是有心的，而不是別人做什麼，你都無動無衷，就像是現在，你平靜的如同風一樣，就好像不存在。”
陸芊蔚拍開他的手，往前走。
“我們不是一路人，而且我是的沒有心，只要是不過違背這什麼的法則，再狠的事我都做的出來。”
閭門塬倒是不以為意，他也是同樣的。
“比如。”
陸芊蔚想了一下，邪魅一笑。
“比如？殺父。”
“你做了嗎？”
閭門塬問道，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陸芊蔚果然不是陸芊蔚，但這個秘密他誰也不會說。
陸芊蔚也知道閭門塬不會說，才這樣毫無避諱。
“做了，可惜差了那麼一步。”
陸芊蔚嘆息。
那次只要她動手，父皇必死無疑，那個時候的她還只是公主，可活得都不一如一個死衛，渾身幾乎離不開血，不是她的便是敵人的，到底是恨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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