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婧無法,剛想隨便找個藉口將河壯男打發走,河壯男已經不顧一切的衝了進來,一把搶過凌陽身上的枕頭,火急火燎道:“錢兄弟,出了大事了,快點救哥哥一命吧!”
按照南朝的風俗習慣,客人隨意闖進主人家的臥室,或是其他隱秘處,是十分失禮的舉動。不過河壯男顯然已經顧不得這些繁文縟節,以一貫喜好女人顏『色』的『性』格,見到庵婧卻目不斜視,只是硬把凌陽從床上拉了起來,拖著凌陽的手臂扭頭就走,足見真的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才會把河壯男急得如此方寸大『亂』。
凌陽被河壯男廝鬧得睡衣全無,打了個哈欠,不滿道:“什麼事把河兄急成這樣,先說來聽聽唄。”
河壯男一刻都不想再等去:“快點走吧,我都要急死了,先上車再說。”
河壯男親自駕車,凌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探身在後座上『摸』了一瓶純淨水,喝了幾口,才定神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河壯男駕車的技術十分嫻熟,一路飛快朝巔峰之夜的方向駛去:“二太子今晚在我們家店裡過夜,正好這幾天我被那個賤『婦』趕了出來,一直在店裡榻。剛才二太子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非說服侍他過夜的女孩子長得醜,突然發起狂來,把店裡的東西砸得七零八落。”
凌陽把玩著倒車鏡上的小掛件,滿不在乎道:“這點屁事你把我找去能起到什麼作用?二太子嫌侍寢的女孩子醜,你給他換幾個漂亮的不就得了嘛!”
河壯男苦兮兮道:“他哪裡是嫌棄那幾個彩姐兒醜,先不說那些女孩子都是店裡的招牌,就算真的長相不盡人意,熄燈之前想什麼來著?我看二太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凌陽見車鏡上的玉墜掛件十分精緻,好像是值些錢的小玩意兒,不著痕跡的解來放進自己的口袋裡:“二太子有心找河家的麻煩,還不是正中了你的懷,躲在一邊乖乖看熱鬧得了,非我把當成救兵搬過去給河家賭槍眼,你能撈著什麼好處?”
河壯男第一次表現出精明狡黠的一面:“整個柳京除了領袖以外,就數你跟二太子的關係最好,你不去勸解誰去?雖然我巴不得河家的生意被二太子一把火燒掉,不過要是真的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老不死的和那個賤『婦』對我的辦事能力失去信心,臨時更換這次任務的人選,把我替換來怎麼辦?兄弟你大發慈悲,關鍵時刻就拉哥哥一把吧。”
凌陽適時跟河壯男談起了條件,扳著手指頭細數道:“從我們兩個認識到現在,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時間,不過我已經幾次救你於水火之中,你數過沒有?”
河壯男聽出凌陽話中的敲詐之意,垮臉道:“錢兄弟對老哥哥的大恩大德,哥哥這輩子也報答不完,只好在國外定居以後,在家裡雕塑錢兄弟的金身尊顏,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爐香,逢年過節的,絕不對斷了鮮花果品糕點之類的供奉……”
凌陽怒道:“你特麼這是咒我早點死呢?人世間有你這樣恩將仇報的白眼狼嗎?我替你辦了這麼多事,你必須在物質上補償我,精神上的感謝我根本不需要!”
河壯男哭窮道:“我倒是想用物質和金錢報答兄弟你的恩德,不過我現在口袋比臉都乾淨,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就連賬戶裡進貨的那筆錢,還要去到國外的銀行裡才能提出來……你不是打上了我那筆救命錢的主意吧?”
凌陽見河壯男面『露』狐疑之『色』,連忙出言安慰住河壯男的情緒:“那哪能呢,你的救命錢就算送給我,我都一分錢不會要,河兄看小弟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嗎?”
河壯男做出一副“我看你就是這種人”的表情,凌陽趕緊循循善誘道:“河兄這次有心金蟬脫殼,只能帶著細軟上路,平時苦心置辦來的輜重產業,比如房子和汽車一類的固定資產,應該不會一起帶走吧?而且你要是大模大樣的賣起了房子,恐怕傻子都能看出來你要逃跑,被人按在柳京不能動彈,豈不是前功盡棄?”
河壯男聞言一驚,因為河壯男還真打主意想要把這些年揹著河家,偷偷在外面置辦的幾處掛名房產賣掉。聽凌陽這麼一說,趕緊抄起電話,不知道撥打給那個掮客:“那幾所房子我暫時不賣了,先等我從國外回來再說。嗯,嗯,就這樣,這件事千萬不要傳出去,否則老子非活扒了你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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