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獸想起凌陽在枯草鎮的時候,雖然是第一次去那種偏僻的小鎮,還是在第一天裡,就惹上仇家的追殺。而且看凌陽這副討人嫌的樣子,被人追來殺去的,也不像是一次兩次的樣子,一看便知是個習慣到處撩事生非的惹禍精。
困獸莞爾一笑,目光突然落在抱著一大杯果汁,喝得津津有味的甜寶身上:“這個小傢伙……”
剛剛在雙方交手的時候,甜寶也曾動用自身的異能之力,對外進行探測,被身為異能大陣圓心的困獸,感受得清清楚楚。沒想到那股恐怖得可怕的異能之力,居然隱隱從這個五六歲的小蘿莉身上傳遞出來,這才感到十分驚訝。
凌陽看出困獸的疑『惑』,笑著解釋道:“我女兒。”
困獸的目光,認真在凌陽和楚婉儀臉上打轉了半天,最終又落回甜寶臉上,恍然道:“虎父無犬子,怪不得。你女兒還是像你夫人多一些,你長得太賤,沒遺傳給小孩子,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楚婉儀剛剛聽困獸把自己稱做凌陽的夫人,臉『色』羞澀的想要解釋一番,不過隨即聽到困獸把凌陽用一個“賤”字,形容得淋漓盡致,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酒是陳年的香濃,老爺子您的目光,實在太老辣了!”
凌陽只好陪著乾笑幾聲:“差不多得了啊,我長的是便宜了一點,這麼流於形式化的一副表情,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來,就不要三番五次拿出來說了,大夥兒注意一下素質。”
眾人哈哈大笑。
玩笑過後,凌陽不無擔心道:“老爺子,那群人既然很有來歷,您這樣不辭而別,沒完成任務不說,又捲走了人家的訂金,而且還有把柄攥在人家手裡,會不會遭到慘無人道的報復。卻全是因晚輩而起,晚輩實在過意不去……”
困獸敲打著自己的殘腿,報以莞爾一笑:“我一個風燭殘年的糟老頭子,拖著殘病的身軀,苟活於人士。先不說我這一生該吃的都吃過了,該享受的一點都沒有虧待自己,活的也夠了,能夠用我這條不值錢的爛命,換回你們這麼多年輕人的未來前途,這筆買賣穩賺不賠。我的確身負雙重異能,這是我的天賦,也是不爭的事實。年輕的時候,我害怕被當成實驗用的小白鼠囚禁起來,再沒辦法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現在都已經成了大半截身子入土的糟老頭子,又有什麼事情能夠被我所懼怕?唯死而已,得償願而。”
以凌陽一貫嘻嘻哈哈的『性』子,這會兒也被困獸大義凜然的一番話,感動得熱淚盈眶。圓通和不離師兄弟,更是當場念起了經文,齊齊向困獸施了一禮:“老施主悲天憫人,心存佛意,實乃人間大善。”
圓通從脖子上拿下一根系著白玉觀音的紅繩,雙手捧到困獸面前:“當年佛祖在菩提樹下,不惜割肉飼虎喂鷹,便是捨己成人之意,才能夠最終脫離肉身苦海,重塑金身,獲大無邊法力智慧。如今老施主捨命救得我等『性』命,其行止儼然佛陀,救離世人於苦海,還請老施主收下老衲這點祝意。”
困獸接過圓通捧來的白玉佛像,卻被凌陽一把搶了過去,嘖嘖讚歎道:“黃金有價玉無價,老和尚你一見面就跟我們哭窮,吃我們的喝我們的住我們的,我還以為你出家人四大皆空,身無長物,沒想到你隨身的掛件都是這等值錢貨,真是有財不外『露』的世外高人哪!說,這些東西哪來的,是不是哪個相好的女施主佈施給你的渡夜之資?”
圓通恨不能一腳把凌陽踹下火車,哆嗦著嘴唇道:“男戴觀音女戴佛,說的是觀音大士能夠讓男人粗糲的心腸多轉柔和善念,彌勒能讓女人多一些寬容忍讓,大度之餘,拋卻小肚雞腸的煩心瑣事。老衲雖然一生青燈古佛,不過肉身未滅,俗家也是男子之身,佩戴有大士玉身化解戾氣,又有何不可,怎麼遭出你這麼多不三不四的話來?那個女施主能佈施給老衲這等物事?什麼又叫做渡夜之資?你給老衲說清楚,要不咱倆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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