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虎爺對於恆運集團的幕後『操』控者似乎十分忌憚,一直沒敢把這件事拿到明面上來,依舊在暗處小打小鬧,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接觸到其他大人物和大生意的機會,到時候趁機崛起,找到可以跟集團相抗衡的另一個靠山,就可以憑藉雙方的勢均力敵分庭抗禮,自己從中漁翁得利。不得不說,虎爺從一個縣城裡的流氓混混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其心機之深沉,手段之強橫,『性』格之隱忍的確鮮有可及。
虎爺的計劃不可謂不完美,眼下唯一的絆腳石就是楚婉儀。
楚婉儀被集團派來監視虎爺公司運轉的所有財務明細,讓虎爺做起事來束手束腳,生怕被楚婉儀抓住自己的把柄報告上去,集團就可以趁著自己羽翼未豐一舉將自己剪除,所以虎爺才孤注一擲,利用凌陽這個機靈的生面孔,對楚婉儀實施了一出反間計,企圖透過凌陽這顆棋子瞭解楚婉儀的一舉一動,隨時做好應對的準備。
以楚婉儀的精明又何嘗看不出虎爺的意圖,不過這正是虎爺的高明之處,虛虛實實,不用陰謀而用陽謀。陽謀的好處,就是讓人明知道眼前是個陷阱,也要義無反顧地跳進去,因為除了這條路你根本無路可走。虎爺的這個舉動在一定程度上,反而令楚婉儀放鬆了警惕,認為虎爺這個人城府不過爾爾,頂多侵吞一些集團的財產費用,不至於生出什麼大逆不道的念頭來。
在這一點上,虎爺成功了。
凌陽相通了其中關節,心裡大喜,望向虎爺的時候,恰巧捕捉到虎爺眼中一閃而逝的狠毒,凌陽心裡一驚,頓時猜測出虎爺在想些什麼。原本凌陽以為,虎爺只不過是一個野心勃勃的江湖草莽,不至於達到喪盡天良的程度,不過現在看來,凌陽還是高估了虎爺的道德底線。這個惡毒的老傢伙為了成功,連自己的女人都能送人,心裡的秘密也可以同別人分享,更是不惜跟自己這樣一個『毛』頭混混虛與委蛇,虎爺,絕對是一個大『奸』大惡的梟雄。
凌陽在心裡對虎爺進行了重新定位,產生了戒備之心,表面上卻沒有『露』出分毫,信誓旦旦地向虎爺表決心道:“虎爺我明白了,我一定儘快養好傷,爭取早日出院為您辦事,不辜負您對我的恩情。”
虎爺撣了撣身上的雨滴:“嗯,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凌陽這下子真快哭了,急道:“虎爺您先別走,我還真有點別的事。”
“你說。”
凌陽赧然道:“最近手頭緊,您看工資的事兒,是不是能先幫我提到議程上……”
一提到錢,虎爺就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是把你劃給楚婉儀使喚了嗎,工資的事兒你去找她談。你小子事兒沒辦多少,倒是把醫院當成賓館住了,你知道虎爺在你身上光醫『藥』費就賠了多少嗎?我記得我還給過你一根金鍊子來著,實在不行你先把它賣了救救急……”
凌陽絕望了:“行,那咱們不提錢的事,虎爺您能不能行行好,走之前把您那把破傘留給我擋擋風雨……”
虎爺離開不久,許冰撐著傘踏著滿地溼漉漉的青草走了過來。看到凌陽狼狽的樣子,許冰的嘴唇抿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一言不發地看著凌陽。
凌陽當時就屈服了,說自己不應該朝三暮四不專一,還指天誓日地說一輩子只對許冰一個人好,要跟許冰生一大堆孩子云雲。
話沒等說完,凌陽就被許冰的行為搞得垮下了臉,苦兮兮道:“許大小姐,我覺得你這種做法好像跟電視裡演的不一樣啊。”
許冰舉著手機不屑道:“有什麼不一樣的,別廢話,繼續!”
凌陽:“我記得人家男朋友發毒誓的時候,女友都是焦急地捂住男友的嘴,嬌滴滴地嗔怪:我不許你這麼說!你再看你,生怕我發誓發得不夠真誠,還特麼掏出手機錄影,讓我多重複兩遍,你這麼做真的人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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