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菲雅擺了擺手說道,“在這等我一會。”
侍者只將她送進了門,自己還留在酒吧。那是一個通向下方的階梯,緊接著就是一大段走廊。
長廊裡很暗,能聽見自己腳步的回聲,兩邊都是緊閉著大門的屋子。她沿著長廊走到盡頭,盡頭的那一間屋子開著門,好像在等著她的到來。
她走進去,背對著她的人轉過椅子,悠哉的和她打招呼。
“是你?”是昨天那個叫他們去喝酒的客人,原來他就是這家酒吧的幕後老闆。
“又見面了,這位美麗的小姐。”他轉著椅子說道,“不過你好像並不吃驚。”
“我覺得一個神秘的人,是誰都有可能。”
“一直站在不累嗎,坐啊。”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桌子上擺著那杯她沒喝的藍色雞尾酒。
“我們這的新品,您要親自驗驗貨嗎?”他指了指那杯酒。
“或許您可以找個人演示給我看。”之前的致幻劑只有注射才有用,他這個還能食用。
“那多沒勁啊。不喜歡它,買它幹什麼,擺在家裡當工藝品嗎?”
“我們喜歡它背後的東西。”
“我看你們是喜歡我背後的東西。”
“誰不喜歡錢呢。”
兩個人相視一笑,他問道:“不知道哪裡這麼有幸,得到小姐這樣又漂亮又有能力的人為他賣命?”
“您還需要刨根問底?”
“畢竟平時來我這的都是一點一點買,不像兩位,胃口太大。”
“我就怕兩位買的不是我的東西,而是我的命。”他壓低聲音,開玩笑一樣的說。
他依舊懷疑他們的身份,要怎麼才能打消他的疑慮,或者用真實身份和他交涉有用嗎?
“那你還敢單獨見我,是覺得我的作用就是花瓶嗎?”
“一開始確實是這麼以為的。你承認了?”
“我說什麼了?”她裝傻說到。
“你覺得我會沒準備,都說了你們偽裝的一點都不像?”他說的好像早就準備了埋伏,可她沒感覺周圍有人。這種地方說不定有別的陷阱,不能馬虎。不能一直這麼被動,要想辦法拿回主動權。他的話裡,有沒有破綻?
“你既然懷疑我們的身份,卻還和我們做交易,說明你也在給自己找退路。”他沒摸清底細就敢和他們做交易,談話卻這麼小心翼翼,這不合常理。她試探的問,臉上卻表現的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他短暫的停頓了一下,自己猜對了。
“按理說你既然懷疑我們,應該放棄交易或者再多試探幾天。幹這個買賣就是為了錢,所以也不存在缺錢。你會這麼著急的原因,是因為你上面有人,對你有意見,是不是?”
他拍手稱讚:“厲害。我應該讓你朋友過來,把你留在酒吧裡。”
“但他幫不了你,我才行。你跟著他回去也是移交判罪,就算不死也得在牢房裡待幾十年。某種程度上,我們是同類人。”她看著那個人的眼睛說道。
他冷笑一聲:“我要是真過去了,你們能放過我?過河拆橋我又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