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以前是。從他們逃出來開始，他們就已經是死人了。這些年，能脫離魍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死。不然魍影的追殺，會伴隨你到天涯海角。”他看著她的眼睛，淡漠的說。
“騎士團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怎麼可能，魍影每個人的身份都嚴格保密。”
難怪亞爾弗列得會交給他們這個任務，居然連他都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你打算殺了他們？”菲雅問。
“當然，不殺留著過年嗎？”
“為什麼要挑撥我們，讓我們分開？”
那人笑著搖搖頭：“當然是保證他們的安全。計劃被打亂就要重新部署，等他們想好我也解決完了。他們對付不了這兩個人。雖然我不在意別人的死活，但看你不順眼的那個丫頭要是出事了，我可擔待不起。”
是說克麗絲蒂娜？她有什麼特別的身份，能讓這個無法無天的瘋子投鼠忌器？
“我看見的那個應該死去的特里司傭兵團的殘黨，也是幻境？”
“幻境加易容罷了。他們的能力遠不止於此，只是那兩隻小老鼠還用不好自己的能力，甚至需要藉助外力。”他嘖嘖搖頭，好像很丟人的樣子，“留著也是廢物。”
那個香氣……難怪。他們這個組織這麼這麼多亂七八糟聽都沒聽說過的東西。
“他們自己應該也聞了，為什麼沒事？”
“我們定期都要有藥物測試的，聞多了就有抗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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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變態，難怪那兩個人要逃出來。
“所以，你還想知道我為什麼跟著你嗎？”他扔掉蘋果核，託著下巴問道。
“你還是想讓我加入你們。”看起來他還是沒放棄，一直盯著自己。
“我的好處不是白給的。”他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希爾藏身的地方。
“你說過你會放了他們。”
“你在和我講誠信？”那人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再說我只說我這次放過他們，又沒說下次還會放過他們。”
他打了個響指：“所以，你的答案是？”
“我的意見重要嗎？你根本沒想給我選擇的機會。”
“你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嗎？”他的語氣充滿了誘惑，好像惡魔的呢喃，“別騙自己了，你嚮往的就是這種無視規則，沉溺於黑暗的生活。你的老師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也依舊揹著枷鎖，該妥協的時候還得低頭。”
“你們不也是聽命行事嗎？”
“能讓他們妥協的，有世人的評判，自己的內心，道德禮法，家族的未來，約定俗成的規則，同伴和故友。而能讓我們妥協的，只有陛下的命令。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她將信將疑。
“沒有什麼是實力和權力得不到的。”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能讓你超越你的老師，成為艾桑格爾最強的能力者和暗殺者。我也會把我的位置讓給你，只要你能堅持活到那個時候。”
他向她伸出手：“要來嗎？”
她猶豫了一下，接受了邀請。沒人能擺脫亡靈的糾纏，沒人能拒絕惡魔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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