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本來輕皺的眉頭緊鎖，“什麼時候？”
“就…是高一的時候，好像是說她和好幾個男同學一起去開房吧。”
高一的時候嗎，高一的時候他還和她不是一個班。
慕寒神色淡淡，看不出他的真實內心想法，並沒有著急著開口，手卻在一下一下的有節奏的敲擊著實木桌子，簡單的動作卻給人巨大的壓迫感。
王秘書的腿都快抖成塞子了，不敢抬頭看他老闆，只能默默低著頭等待著慕寒的指令。
過了良久，慕寒才冷聲問道，“抄襲是怎麼回事？”
“是一個名叫秦瑤的歌手，與她起了爭執。”
秦瑤？不也是他們的高中同學嗎。
“好了，你先回去吧。”
“是。”
王秘書走後，慕寒沉思了許久，良久，他從一個隱蔽的箱子裡拿出一個同學錄。
粉紅色的同學錄還是跟新的一樣，這是他高二出國留學的時候急急忙忙買的，厚厚的一本卻只有一頁寫了字。
個人資料裡，姓名那一欄上面勁有力的筆鋒寫著居欣欣三個大字，都說字如其人，居欣欣和她的字一樣，豪邁不羈，他摩挲著用筆寫進去凹陷的紙頁，視線逐漸轉移到聯絡方式那一欄。
他點開微信，慢慢地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輸入。
沒想到顯示的卻是該使用者不存在。
他的心一如一顆笨重的石頭，石沉大海。
他再次檢查一番，發現竟然是自己把一個數字輸錯了。
傳送請求之後，他又去看了一下她的微博。
連她的一張照片都沒有！差評。
……
宋欣欣正蝸居在家裡，和幻想號嘮嗑，手機卻突然響了一下。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居然發現是一條好友申請，她點進去一看，是一個頭像是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拿著一個綠色瓶蓋裝滿了一大半小皮筋小瓶子。
不知為何，她不僅對裝滿小皮筋的小瓶子有熟悉感，還對那十指修長的手有著莫名的熟悉感。
她很討厭這種自己把握不住的感覺，於是點了同意。<.h：你好，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宋欣欣感覺奇怪，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居居不是豬：？<.h：我是慕寒。
居居不是豬：不認識。
那個自稱慕寒的人不知道是被驚嚇到了還是受刺激了，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
宋欣欣也沒把這回事放在心上，繼續和幻想號聊天去了。
……
空氣氣壓很低，參加會議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臺上坐的是他們一把手的總裁，這個公司是他們的老闆一手建立的，沒有靠任何人，特別是家裡的幫助，所以他們都很佩服他們老闆。
可是老闆雖然比較高冷不好接近，但是還是比較和顏悅色的，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面色這麼恐怖？
一個股東發完言，莫寒連眼皮也沒抬一下，會議陷入了尷尬之中。
王秘書被踢出來做這個敢死鬼，“慕董，您覺得這個方案怎麼樣？”
“這個方案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啊。
眾人彷彿如釋重負，除了剛剛提出這個方案的老股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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