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飛快的躲在衝進來的侍衛的身後,將身上的浴巾包裹好,勁量『露』出任何破綻。
畢竟是御前侍衛,很快就將兇手制服,不過刺客卻吞『藥』『自殺』了。
接過宮女遞來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冰涼的綢緞貼在身上,踱步走到已經死去的刺客身前。
掩面的黑布已經被拿了下來,看著相貌到像是西之國都的人,但不排除栽贓嫁禍。
“把屍體帶下去吧。”安冉轉身隨著侍婢回到寢宮內歇息。
刺殺的事情已經發生的太多了,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各自幹著自己的活默不作聲。
安冉回到寢宮中,傷口雖然都不致命,但血淋淋的看過去還是很嚇人的。
太醫來安冉還是沒有讓對方把脈,只是開了外敷的『藥』膏,敷上後就睡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安冉就被從床上拉起來上早朝,昨天又是病體的又受驚著涼。
安冉只感覺頭疼的越發難受了,人也感覺昏昏沉沉的沒有任何精神,換上衣服後由人給抬到了早朝之上。
可能因為昨天刺客的問題,以前很少上朝的北辰易也很神奇的居然在其中。
一群大臣為的一堆小事得吧了半天,安冉知道自己恐怕在已經發起了高燒,但還是聽完了。
北辰易看著已經發燒的滿臉通紅也要堅持聽完的安冉,深深的皺著眉頭。
想到昨日之事,北辰易也是想了想還是來了一趟。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閆奕凱旋而歸了,對方手中握著整整八十萬大軍,和邊防圖。
如果能招到自己麾下最好,不行的話恐怕要剷除了才行。
回去後宣了當值的劉太醫來,安冉也是看了記憶才得知。
這個劉太醫劉頷居然是原主母親的親生哥哥,而這件事情居然誰都不知曉。
而安冉的身份得以隱瞞的天衣無縫也是多虧了他,不然以原主現在孤立無援的地位,還要隱瞞自己的『性』別,太難了。
現在唯一知道原主身份的,又能幫助原主的居然只有這一個了。
“微臣劉頷拜見陛下。”安冉原本以為是個老頭子,沒想到還蠻年輕的,不過並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起來吧。”安冉示意對方起身。
“微臣來給陛下診脈。”劉頷起身來到安冉身邊。
身邊的宮女都退開了幾步,安冉撇了一眼,低聲說道:“朕記得閆大將軍即將回京了。”
劉頷看著安冉遞來的神『色』,微微頷首道:“陛下是想做什麼?”
安冉收回手,瞥了劉頷一眼說道:“北辰易。”
攝政王北辰易把持朝政,而皇位上的人不過是個傀偶,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卻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把完脈後,安冉也送了一口氣,一開始還以為是慢『性』毒發了。
還好只是受涼引起的高燒,開了『藥』等『藥』喝下去發發汗也就好了。
安冉將紙條不經意間塞到了對方的手中,給劉頷使了個眼『色』,讓對方退下。
安冉做著樣子批改奏摺,其實真正重要的奏摺都送到了攝政王府上去了。
安冉手中的都是不怎麼重要的小事,而軍事這種奏摺安冉更是碰都沒有碰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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