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好半天才適應了光線後,便看見了一個穿著無菌手術服的高大人影站在自己的頭邊。
男士的醫生圓頂帽遮住了頭髮,大大的口罩將眼睛一下的全部包裹住了,唯獨『露』出了那雙不平凡的眼睛。
安冉的視線已經模糊的看不清了,只能瞧見大概的人影來。
直至感覺到意識越發的模糊不清,再然後就是陷入一望無盡的黑暗之中。
幕沉見麻醉的效果已經完全發揮,取下安冉的氧氣罩,俯身在唇上輕輕的一碰便離開。
取出盤裡的無菌手套戴上,留戀的撫『摸』著安冉的眼睛,拿著手術刀的左手遲遲不肯下手。
“這雙眼睛只看著我,多好。”幕沉『迷』戀的看著那雙失去意識的眼睛,依舊是那麼的美。
“不過從今天開始,它將只是我一個人的了。”幕沉看了左手上鋒利的刀片,滿意的一笑。
鋒利的手術刀終究還是毫不猶豫的落了下去。
暗紅『色』的血順著眼眶從眼角滑落,像是血淚般。
“阿離不哭,今後你只是我一個人的了。”幕沉將從安冉的眼睛從眼眶裡取出,放在了一早就準備好的玻璃容器內。
他將要永遠的儲存這雙美麗的眼睛。
當意識逐漸回籠,安冉只覺得眼睛好疼還疼,像是被人挖去了一般。
在疼痛中安冉意識也慢慢的越來越清晰,眼前一旁漆黑讓安冉恐慌。
因為疼痛而撫『摸』上眼部的手,受驚的收了回來。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麼了?”自虐般的再次撫『摸』上已經失去了眼睛的眼眶。
劇烈的疼痛讓安冉更加的崩潰。
“啊——”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了眼睛的安冉,痛哭的哀嚎著。
門外一直守著的趙韻和幕沉聽見安冉的驚叫衝了進來。
“阿離,阿離。”趙韻抓住安冉自虐般的雙手,不讓她在自己傷害自己。
“阿韻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不見了。”安冉無助的抓住趙韻的雙手,問道。
“阿離,你先冷靜下來,我慢慢告訴你好不好。”趙韻握著安冉的雙手說道。
安冉不停的點著頭,不住的抽噎著。
趙韻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說道,深怕那點會觸動到安冉的情緒,說道:“還記的上次你在教堂裡發現的事件嗎?”
趙韻:“除了犯事的教父被抓住判了死刑外,我們懷疑他的背後還有隱藏起來的同夥,是他們……”
趙韻停頓了片刻,猶豫了一下。
“他們是做了什麼?”安冉聽見聲音消失了,急切的追問道。
“可能是背後那些人的報復,因為你發現了他們的事情,所以他們採取了報復的手段。”趙韻看著突然平靜了下來的安冉,反倒更加的擔憂了。
“呵。”安冉忽然又哭又笑的,鬆開了抓住趙韻的手。
“阿離,我們會盡快把人抓住的,你想想看,你還記得那個人的相貌嗎?”趙韻問道。
“呵,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我都看不見了就算看見了也沒有任何用處。”安冉只感覺自己何其的悲哀,不過是撞見了對方犯案。
為什麼承受報復的確實自己。
“阿離。”趙韻看著撇開自己的安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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