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安冉和趙韻是第一發現人,原本是要留在警局裡問話的,但是趙韻走了個後門讓安冉先回去休息了。
“陸隊,實在不好意思,阿離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情,現在她的精神和情緒都非常的不好,所以我就先請假離開了。”趙韻只能不停的拜託道。
扶起坐在椅子上不說話的安冉打算離開。
陸子清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他總感覺那個木十離不對勁。
安冉似是察覺到了陸子清的視線,轉過頭看向陸子清,嘴角向上揚起忽然勾起一模邪邪的笑。
也不管身後的人會『露』出什麼神情,安冉繼續低著頭隨著趙韻離開了。
安冉沒有回去幕沉哪裡,向哥哥大人打了聲招呼,便在趙韻家裡休息了幾天。
安冉的情緒和精神都得以平復後,便來到警局接受問話。
從趙韻哪裡得知,那堆屍體裡有多達二十個人的遺骸,現在已經將教堂裡的神父給抓住了審問。
經核實,確實是他的所作所為。
那二十具遺骸久的有從三十多年前就失蹤的女孩還有小孩。
那天晚上可以說是破獲了一樁大案。
根據神父的交代,是因為自己崇信了老教堂裡一本古老的書籍,上面說道只要按照上面的辦法,就可以獲得永生。
永生,真是可笑啊,犧牲他人的生命為代價的永生,那骯髒的靈魂早就給玷汙了,何來永生。
而那天便是大功告成的日子,他一直在等一個雨夜,大雨可以抹除掉所有的痕跡,也可以掩蓋他的所做所為。
只是沒有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神父越說到最後越發的激動,最後似是瘋魔了般,最後由醫護人員壓制住給打上了一劑鎮靜劑才安靜下來。
安冉坐在椅子上,精神尚是恢復了,只是臉『色』還有些煞白。
“你那天在窗外看見的是這個人嗎?”對面的警察將神父的照片放在安冉眼前。
安冉搖著頭說道:“不是。”
“還記得那人的相貌嗎?”警察原以為會是那個神父。
安冉深吸了一口氣,回道:“記得。”
“方便和我們敘述一下那個人的相貌嗎?”警員再次詢問道。
他們懷疑這件事情是團伙作案,要知道這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二十個人能這樣無聲無息的被人給帶走。
這件事情恐怕不是一個人做的。
“我是學繪畫的,我可以親自畫出來,可以麻煩你們給我一下紙和筆。”安冉看著警員說道。
警員詫異的答應著,拿來了白紙和鉛筆。
安冉想到窗外的那個笑容,每晚都做那樣的噩夢。
安冉畫好後交給了警方,警員還未從詫異中回過神來,將畫像交給了隊長。
警員:“隊長,這是畫像。”
陸子清接過後,看著畫像說道:“不是刑偵素描那幾個畫的?”
“額對,是那個目擊者畫的,她是專門學繪畫的。”警員回答道。
“專門學過繪畫的人?那到反而是方便我們了。”陸子清看了一眼安冉,他覺得此事絕對和她脫不了關係。
安冉喝著一次『性』紙杯裡的熱水,她不想待在這兒,問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不好意思,恐怕還要稍等一會,畢竟你是唯一見過另一個可能是兇手的人。”警員抱歉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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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四更,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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