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秦越的人快速的控制住了齊老爺子和他的人。
齊老爺子也沒有掙扎,乖乖的被人制服,帶到一旁聽候發落。
秦越解開安苒被捆綁著的手腕。
粗糙的麻繩已經和手腕處的皮肉黏連在了一塊,解開時觸動了裂開的傷口,疼的安苒嘶啞咧嘴的。
齊老爺子看著秦越動手取下之前夾在安苒手腕上的鐵夾子,按下了手中早就藏好的遙控器的按鈕。
卻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發生。
“怎麼會?”孟的又按了幾遍,似乎不敢置信似的。
秦越將虛脫的安苒抱在懷裡,轉過身說道:“小張,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人。”
“不可能。”齊老爺子瘋狂的掙扎著。
他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會輸,而自己也從來都沒有輸過,輸這個字就未在自己字典裡出現過。
走到門口的秦越突然停下說道:“把他放了吧。”
“是。”秦越的人放開了不在掙扎的齊老爺子,跟在秦越身後離開。
“你就不怕放虎歸山!”齊老爺子冷笑一聲,最後一個字的破音,卻暴『露』出了他內心的恐懼。
“安苒說了你會活到一百歲的,就一定會活到一百歲。”秦越低頭親了親安苒的額頭,沒有理會已經瘋魔了的齊老爺子。
獨留下齊老爺子看著地下室內的人一個個離開,瞧著自己的親信小張,摘下來藏在領口的竊聽器離開,笑的很是瘋魔。
自己的三個孫子,死了倆個還有一個已經成了植物人,自己在黑道上打的半壁江山也易了主。
臨了iao三聲)了,自己最後什麼也沒了。
斷子絕孫,斷子絕孫,齊老爺子最後想到的卻是這句話,當初那些慘死在他手下的人最後對自己發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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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苒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醒來,瞧著周圍陌生的環境,自己沒有再回到那個囚禁自己的金『色』的籠子裡。
安苒一醒,一直守在床邊的秦越緊緊的握著安苒的手,感受到安苒醒來,開心的笑了出來。
拿出一早準備好的戒指,不等安苒回答就給戴上了左手的無名指。
說到底,他還是再怕,他怕會得到另一個他不想得到的回答。
安苒看著床邊不修邊際鬍子拉碴的秦越,平靜的看著沒有回答。
但是她知道即使回答了也沒有用,結果還是不會改變。
冰涼的戒指套在無名指上,據說無名指的血『液』是連著心臟的,而這股涼意隨著血『液』一直蔓延至心底。
在之後秦越來的便不是很勤了,除了安苒試婚紗的時候來過一次,便再也沒有在醒著的時候見過他。
婚禮據說辦的很盛大,但安苒都不得而知,她只是乖乖的待在房間內安靜的養病。
但還是感覺到了周圍的氛圍開始不同,古堡內漸漸變的忙碌不停的傭人。
似乎婚期將至了。
這一天安苒被早早的從床上拉了起來,在傭人們的伺候下梳妝打扮。
換上了潔白的婚紗,聽傭人們說是秦越專門請人設計定製的。
盛裝打扮好安苒站在大大的落地鏡前瞧著鏡子裡絕美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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