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像針扎一樣的疼,我真沒辦法咬他!
太心疼他了,我根本沒有資格對他惡言惡語,造成分成的原因雖然有很多種,但一切的根源在於我的不勇敢!
我沒安全感,自從爸爸自殺之後我覺得整個天都塌下來了,從高處跌到微塵的感覺太難受了,所以我沒自信可以承受和他在一起之後的各種非難!
“怎麼不咬了,黛兒,黛兒!”高天駿見我靜止不動,便想挑起我的臉。
不願意被他看到我眼裡的淚水,我緊緊閉眸,忽然拱上前去含住他的唇角嘬吸,他劇烈抖了一下,抱得我死死的,令我立刻感覺到他蓬勃高揚的地方是那麼熱燙地貼著我!
輾轉吻著他,只覺得自己快要在他高溫的懷裡融化,高天駿再也忍不住了,掐著我調整好角度,挺身一點點的擠入……
哪怕是賣給他那個第一夜,我都沒覺得像今晚那麼痛那麼難受。
痛的不是身體,而是心靈。
是很愛彼此,都不能在一起的那份無奈。
我們沒有再說過話,只是用激烈的動作,死死纏著對方,好像是今晚過後就沒有明天那樣瘋狂做著,直到累得沒有辦法再爬起來,然後摟著雙雙昏睡過去……
我是被餓醒過來的,睜開眼睛後看到的是特色絲綢裝飾牆面和美國梧桐木鑲板步入式衣櫥。
慢慢轉過臉去,看不到那張熟悉的俊朗臉龐,身邊的大半邊床更是空空蕩蕩,我撐起身子張望,哪裡有高天駿的人影?如果不是床單那麼凌亂,被子都縮成一團堆蓋到我身上,真以為這一切是個夢境!
起身下地,赤著腳走進浴室,裡面的奢華配置讓我歎為觀止,一個可供兩人使用的超大浴缸,還有玻璃隔開的蒸汽淋浴間,連牆面貼鑲的都是松香黃玉髓!
我淋浴過一遍之後,站到鏡子前望望自己,還好,高天駿沒給我製造太多顯眼的痕跡,起碼避開了脖子和鎖骨等主要部位。
回去主臥室裡撿起衣服重新穿上,開了門出去客廳,之後走進廚房開了冰箱找到幾塊三文治和果汁,我也顧不上儀態了,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吃起來。
中午為了走秀的時候身形好看沒敢吃太飽,走完秀就到這裡來了,抬眼看看時間,凌晨三點半!這表示我來這裡足足有十個小時之久了,沒吃沒喝還大量消耗體力,不餓才怪!
暫時墊了肚子,精氣神以得恢復,我回到客廳,這偌大的奢華空氣真不能再呆下去,走為上策。
下到酒店大堂,自然有門僮幫我打車,我只需付小費付車資就平安回到了公寓。
莊臣在廳裡的沙發上睡得直打呼嚕,我動作輕他沒被驚醒。
上次住進來我是和林曼君同睡一間房的,但這次她跟賈倩茹睡另一間房,完全方便了我現在偷偷摸摸夜歸……
接下來,下午我完成了在紐約時裝週的最後一場秀,隨即趕去機場搭乘19:25的航班飛去倫敦,抵達的時候是次日的6點半。
從機場坐早已安排好的接載車子到酒店入住,周車勞頓我們四個人又休整了一個上午,直至下午兩點才懶洋洋的出外覓美食並且到景點遊玩。
幸好天氣不錯,五至十度的室外溫度不至於讓我這個南方人冷得不敢出外。
由於時間有限,我們只到了泰晤士河畔看風景,本來想去坐倫敦眼,可惜輪候遊客排起長龍,只得作罷。
賈倩茹、林曼君和莊臣都像開籠雀一樣說個不停,唯有我三魂丟了七魄似的,沒情沒緒連看風景的心思都沒。
離開他之後,我眼前走過的每個男人都像他。
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後悔,等到錯過了,才曉得遺憾——人吶!就是這樣的一種動物。
程子驍是在16號這晚的深夜飛達倫敦的,他到的時候太晚了我們早睡了,所以是到17號早上才見到他面,一起去吃早餐,然後送我去秀場。
全部攬下許珊珊的秀,再加上原來我自己的兩場,為期五天的倫敦時裝週天天我必趕場。
以前四大時裝週離我們好像很遙遠,隨著國內越來越多的設計師打響了名片之後,再加上很多一線男女紅星來看秀亮相,成功博盡眼球,國內媒體也高度關注起這場國際盛事。
遇見很多熟面孔,獨獨不見我最想見到的那張。
自從情人節那一晚之後,高天駿音訊全無,沒有人向我提起他,更沒有電話打過來給我。
又完成了倫敦時裝週之旅,轉戰為期六日的米蘭時裝週。
這回再也撿不了許珊珊的漏,她輕度扭傷已好全,再度趾高氣揚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所以我手上只有原本屬於自己的兩場秀可走,是頭一天和最後那一天的。
程子驍就安排我走完頭一天那場秀,由林曼君陪同先回國去趕拍古奕宸的新片戲份,莊臣去巴黎找施浩,他和賈倩茹留下來看看還能不能為我爭取到走秀機會。
選擇深夜飛抵廣州,低調有效地避開記者,我和林曼君坐上保姆車風馳電掣回綠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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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百無聊賴用手機上網搜熱點看,被一個標題“坐檯女在某娛樂城中陪客喝八兩藥酒暴斃身亡!”深深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