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著,我做人做事就是這樣,過得自己過得人,但要是誰動真格了我也不吝惜下狠手!
艾米蘭沒錯是嘴碎值得大巴掌刮醒她!可她已經被驅逐出他的勢力範圍了並且嚐盡了苦頭!懲罰也該夠了,且放她一馬讓她盡心盡力效忠於他,沒準日後真能派上大用場!
他,也不過是口頭上作賤一下我,實際上已經打算放過艾米蘭。
吃飽了之後,挽著他上樓去陽臺站站,吹風看一會兒無敵大海景。
高天駿說,“你去洗洗睡午覺吧,我抽會兒煙。”
好吧我也的確被捂得汗溼粘稠得渾身難受,進裡面衝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出來,看到他手裡拿著個菸灰缸還倚在欄杆邊抽菸。
我拿風筒吹頭髮,他摁熄了菸頭放好灰缸走進來,穿過房間進了浴室,很快洗臉刷牙的聲音傳來。
頭髮吹乾了,我鑽進床裡閉上眼睛睡覺,不多時,腳步聲傳來他回到床頭坐下,健壯的臂膀穿過我頸子下撈我過去。
伏在他懷裡,睜開眼睛悄悄的凝視他剛毅且有稜有角的下巴,那裡淺淺的微青一片特別招惹眼球,我著魔似的伸手去來回摩娑。
他輕輕的攥住我的指頭,我卻不安分的執意要繼續摸,他涼涼的垂眸看我,啞聲說,“你又不能侍寢,還想惹我上火?”
侍寢?他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
我心裡立馬升起一股報復的念頭,惹他上火他也不能對我怎麼著,那我就——
“行,你摸吧,這裡,還有這裡,都隨你。”他拉下我的手,落到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支起的小帳蓬上,然後兩指捏住我的嘴邊耳語道,“我火大了,你就要用這裡幫我弄出來。”
嗄?我馬上自動腦補上午在專屬海灘上目睹伴遊女給男客人弄含的那個畫面來!
手驀地抽回來,不敢再輕舉妄動,還快快推開他坐起來。
“去哪裡?”他啞聲問,鼻音濃濃的透出一種危險感。
“我,我上廁所!”我趿著拖鞋逃進浴室裡,大力關上門,來到洗手盤前面,雙手撐住檯面直視半身鏡裡的自己。
要我做那種事不如讓我死吧!
可是下一秒我又自嘲,齊黛你真嬌嫩!他是金主,要你幹嘛就得幹嘛!像蘇珊娜說的,他還挺走正路的除了第一夜之後一直沒對你怎麼樣,你算是走大運了!
磨磨蹭蹭的小解完,洗手洗把臉,捱了足有十多分鐘才走回房爬進床裡。
高天駿始終盯著我,從我開浴室門出來他的眼神就沒從我身上移開過,見我躺到他身邊了,冷冷抿成一條線的薄唇才鬆動些,照往常那樣撈我進懷裡抱著。
我一動不敢動,他的手也沒有動,漸漸的我也放下心合上眼睛,可心裡總有個疑問揮之不去。
他為了我把艾米蘭驅逐出廣東,是出於什麼目的?
我可以把他這舉動看作是,愛的表現?
唉!原本下定決心這次度完假回去就想辦法切斷跟他的所有瓜葛,但現在我的決心再次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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