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觴爹孃在先帝去世前的一個月離奇失蹤,沒有留任何下蛛絲馬跡,為查爹孃去向,元觴心神俱疲。
慕容昭說的已有著落,指元觴爹孃的行蹤。
元觴前段時間大病一場,便將此事委託給了慕容昭。
翌日一大早,騎馬奔赴空山寺。
途中,偶遇不少妙齡姑娘,應景的詩句張口就來,惹得妙齡姑娘紅霞滿頰。
世界號嘖嘖兩聲,“像極了流氓。”
元觴不以為然,哼著小調繼續向前。
噠噠的馬蹄聲從後方傳來,回首一望,慕容昭身著月牙色長袍。
活脫脫的玉樹臨風,翩翩公子。
“放眼望去,全是仰慕昭的佳人。”元觴輕聲調侃。
慕容昭餘光輕瞥,輕描淡寫道,“論風采,觴弟遠勝於我,論仰慕,自然全是觴弟的。”
元觴笑了笑,沒說話。
迎著太陽昇起的地方前行,整張臉都被映照得紅彤彤,元觴突然扭頭看向慕容昭,“像不像姑娘家害羞的模樣?”
慕容昭微愣,儘管他已經習慣元觴這種性格,但還是有點出乎意料,“觴弟乃男子,怎可把自己比作姑娘家?”
“比喻罷了,無需較真。”元觴眉眼疏朗,雙腿一夾馬腹,猶如離弦之箭般往前衝,“若觴先到空山寺,昭兄請客風滿樓。”
慕容昭已然落後了一大段路程。
一前一後抵達空山寺,毫無疑問,慕容昭請客風滿樓。
見到空山寺住持靜慧師父,靜慧師父將那一日的情形娓娓道來,至於元觴爹孃離開空山寺之後去了哪兒,靜慧師父並不知曉。
只能說他曾見過元觴爹孃。
“多謝靜慧師父。”元觴雙手合十,虔誠感謝。
這時,靜慧師父突然想起一事,命小師傅趕緊去禪房將那物件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