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哪裡有夜半無人處,千里送粗糧的場景。
可是....
漸漸的她有些失望,似乎棒梗兒,今天是回不來了。
張氏吃的饅頭,如同嚼蠟。
一點也沒有滋味,至於那米湯,更是清淡如寡水。
“淮茹,你說一大爺,不會在晃點你吧。”張氏終於忍受不了,秦淮茹宛若望夫石一般。刺痛著她的雙眼。
這是對她的褻瀆,更是對於她兒子的背叛,每一次她恨不得立馬甩她兩個巴掌,可惜,身體老了,有些不中用。
若是在年輕十年,她也絕不會讓秦淮茹這樣的放肆。
秦淮茹宛若未聞。
輕輕的一撇,淡淡的鄙視的看了一眼張氏。一個宛若蛀蟲一般的人。也有資格在這裡指責她。
坐著她辛苦買的桌椅,吃著她辛苦做的美食。
“你又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不要想歪了,我這是在擔憂棒梗兒,一大爺也沒有回來,也就是說還有機會,若真得是他一個人,我還有些擔憂了。”秦淮茹實在是忍受不了張氏那蛇蠍一般的目光。
解釋道。
“哼。”
“誰知道你說的真假,萬一不是捨不得我家那苦命的棒梗兒,而是那個老不死的一大爺,那他可不還不如沒有這個媽。”張氏字字誅心。
一點一滴的刺入秦淮茹的心裡。
雖已黑化。
可是她也經受不了張氏那挖苦的語句,每一個字,都刺破她的心房。
“你在多嘴,你就不要吃了,滾到那臭味熏天的土炕上,眼不見心不煩。”
“你......。”
張氏憤怒的一手拍打著桌子,一手指著秦淮茹那近在咫尺的臉上,可是終究還是不敢落下那一巴掌。
她早想打出去的那一巴掌。
可是她最終還是害怕,害怕被秦淮茹給拋棄,她離開了四合院,她還能去哪裡,迎接她的只有一條路。
一條絕路!
呵呵!
一聲冷笑。
“怎麼還想要打我,你沒有那個力氣了。”
秦淮茹將那塗滿胭脂水粉的雪白的臉蛋,伸到張氏的手中。
“你打啊。”
張氏害怕的放下伸出的手,手裡的筷子,無聲的跌落在桌面上。
筷子落在中間的米湯中。
漂浮在米湯的上面,孤零零的打著轉。
叮、叮。
敲打著鈴音的腳踏車,慢慢的進入院內,秦淮茹沒有心情在和張氏計較這些無用的東西,伸長脖頸。
注視著那腳踏車邊上的身影。